为了躲避狼狗的追赶,我很快就上了楼梯,几个跨步就冲进教室,并随手关锁上了大门。顿时两眼昏花,便一头栽倒在课桌上。
许多人恐怕都有我这种感受,就是去厕所大号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格子里有人,哪个没有人,于是不得不厚着脸皮一个个的敲打过去,而传回来的也是那些十分没有礼貌的话语。本来嘛!大号靠的就是一口气,你说你这么一闹,于是乎里面的那位仁兄又得从头运气努力了。
一次我正好也去厕所,还好有个格子就这么敞开着,不用我去寻找,就蹲了进去,当我也要关门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可以留开一个口子,这样你可以看见外面,外面也可以探测到里面,当然,口子的大小要适度,以不走光为宜。
仔细想想,生活不也如此吗?摘自胡同口《厕所哲学》*************************************************************晕里晕外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像火炉一样地在燃烧了起来,在梦境中似地,我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这个孩子,我说他身体不正常吧,还真被我说中了。”
“嗨,也是,瞧他小小年龄就长那么大个儿,依我看啊,是虚的。”
“好了,好了,别议论了,估计是在这大热天里中暑了,赶紧送医院去看看吧。”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一听就是西阿姨的声音。
接着,我似乎被转移到了另一张小小的床上,并在往某个地方移动着。一根针毫不客气地扎进了我的肉里,疼得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在焦急地叫喊着:“怎么回事,病人的血管找不到啊!”
“你这实习生就是不行!快让开,我来看看。”一个听上去有点年岁的人训斥着:“连血管都找不到,还来做什么医务工作!”
紧接着,我的手被一根胶管栓住,随着某个人的手掌一阵阵拍打,且拍打的力度和速度越来越加深,我的大脑跟着节奏一次次地震动。
“奇怪……怎么这人没有血管。”虽然那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在昏迷中听到了。不是吧,院长派去的那些科学家还抽我的血去化验了呢,怎么就没有血管呢?天拉,我这是在医院还是在哪呀,我犯惑了。
“先不打点滴,先量量体温。”那人松开了我手上的胶管,随后一支冰冷的棍儿插在了我的腋窝。就这样昏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突然女子的声音又一次惊醒了我:“老医师,你快来看!50度!!!”
“你丫的,你发什么神经!”那人怒气冲冲地大骂着,脚步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不信,你自己看,除非是这温度计有问题!”女子这次似乎也来了火,反驳着,并听到了一声关门的巨响。
一阵缄默,我正准备再一次将神经收拢的时候,那人又自言自语起来,声音颤抖着大呼:“我的天啦,我的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啊!”接着,那人似乎觉醒过来,朝着另一个方向大喊:“快来人拉,赶紧向病人家属发病危通知。”
…………
良久,我终于醒了过来。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被关在冰库里,躺在一张用冰块堆积的床上,我的身上盖着一块白布。
虽然是在冰库里面,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倒是觉得有秋天般地凉爽。我扯开白布,撑着双手努力地坐了起来,跳下冰床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体变小了,个子矮了,已经跟八岁的正常人身体没有区别,这一发现使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走到冰库的大门,想要打开门,却被锁上了。
在冰库的四处看了看,好几张冰床上全是人的躯体,天啦,我这是在哪里呀?再往我刚刚睡过的那张床上望去,一个成年人的身躯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不是自己之前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