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厕所疏通不了,院里也就不再找人来修了。但是像我这样急不可耐或懒惰任性的小孩为数不少,很多次都不得已或不情愿跑更远的地方去方便,每次都甘愿忍受着臭味将自己体内的所有积蓄在此一轰而下,造成了厕所严重堵塞,黄色的混合物夹杂着黄色的液体物很快随着日渐积累而溢出马桶之外,流到了地板上。
院长一气之下将这个厕所的马桶和拆除了,挖建了一个大茅厕,并在茅坑的大门上挂上横幅请各位小朋友任意大小便!而门的两侧贴上了对联节约用水是美德,勤劳洗手讲卫生。
奇怪的是,自从厕所被改修以后,我的便秘没了,只是那茅坑里浓浓的粪便气味一直弥漫着整个宿舍的空间,而我所住的房间离厕所最近。慢慢地,我的鼻子和其他各个感官也就习惯了。
也就在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的个子惊人般地长到了接近成年人的标准,首先发现这一转变的是西阿姨。最近又发现自己的下身长了许多参差不齐的毛,有时候还痒得难受,总是跑到跟我同名的厕所里去抓几把,直到舒服为止。而这一肮脏但愉快的历程,又直到我的嘴上长出了细细的胡子才渐渐停止下来。
西阿姨说我八岁了,本应该是掉牙齿的时候,怎么就一下子长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模样,接着整个孤儿院都沸腾了起来,教我们念书的夏老师更是目瞪口呆。
为此,院长特意请来了一些科学家,穿着白色的大褂子,戴着是深边的大眼镜。把我请到了一张白色的床架上,毫不客气地从我的肉中镊取了组织,从我的筋里抽取了血本,从我的嘴上刮取了胡子。
还有一个美丽的护士小姐帮我把裤子脱了,温柔地将她柔滑的手托起了我的命根子,左右翻看着,我顿时觉得天都塌了,像一把火似地烧了起来,感觉孙悟空的金箍棒就在自己的身子里边,没头没脑地升举了起来。
一切按他们的意愿做了,我凌乱不堪地被放了出来,穿好了衣服和鞋子,理了理头发,又清了清嗓子喊着和我经常在一起玩的小朋友们。单单是和我玩得最好的一个伙伴了,今年也和我一样八岁了,她的父母据说是被车撞死的,在西阿姨的照料下,我觉得她是最漂亮的一个小女孩了。
这不,远远地单单就跑了过来,很细心地问我:“厕所,他们对你怎么样了,没把你伤着吧?”
“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他们那些白褂子能把我怎样呢?”我甩了甩膀子,很自豪地说。
“也是,你看你现在那么高了,求子、洒洒、忽忽他们都不敢跟你玩了。”单单手上捏着两块糖,递给了我一块说:“你现在是大人了,知道不?但你放心拉,哪怕你长成了一头老虎那么大,我还是会跟你玩的。”
我附下身子,接过单单的糖块,心里边甜滋滋地。我一边嚼着糖块一边吞着口水说:“单单,你真好!如果我真的长成老虎了,像求子、洒洒、忽忽他们这样对我冷漠的人,我一定要把他们吃了。”
“哇,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那你在饿了的时候,是不是把我也吃了呀?”单单扬起了手中的半块糖,一边吐着舌头添,一边冲着我说。
“咯咯,如果我真是老虎的话,也说不定会吃了你。”我扮了个老虎模样的鬼脸,说完后吐出舌头,将牙齿凉露在外面。
单单见状,拨浪鼓似地摇晃着头上两条小辫子,并抱住我的大腿说:“不可以,不可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对待好朋友的!”
我知道玩笑开大了,正要安慰间,西阿姨摆弄着婀娜的身体走了过来:“怎么了呢,怎么了呢,厕所,你把单单怎么了呢?”
“没,没什么,西阿姨,我跟单单玩哩。”我忙解释着。
单单终于放开了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