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千万就是他背了。” “哇。”在场的人无不佩服。 不过老郑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去志和,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公司。” 宋幸抿了一口咖啡,悠悠接道:“他这人就这样,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再一回神,火球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画面切到一座雪山,解说员穿着厚厚的雪服,尖利的鼻子上挂着雪霜,她发呆太久,早就不知道他前头说的什么。 宋幸索性关了投屏。 崔敬衫在键盘上忙不迭地敲着字,耳朵上连着蓝牙耳机,助理在电话里问: “崔老师,出版社那边问你有没有兴趣办签售会。以你的面容形象,书籍销量会更好。” 没忍心告诉他,他的书卖得很惨淡的事实。 崔敬衫甚至想都没想,一口否决:“我只是个写书的,不想掺合那么多。” 助理舒匀朝身边的赵婧耸了耸肩,示意道:“你看吧,我就说他不会同意。” 赵婧也比了个口型:“你老师就是这么倔。” “哦,今天银川制片公司的许小姐联系我,问你是否有意愿担任他们新纪录片的学术顾问。如果有的话,他们稍后就会发来企划案供你参考。” 舒匀公事公办地汇报完,又弱弱地说了句:“我记得老师你挺喜欢看纪录片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误打误撞地说中了,舒匀忐忑地等着他给个答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崔敬衫松了口;“这几日考虑一下。” “还有事吗?” 舒匀连忙说:“没事了崔老师,你忙着吧。” “嗯。”崔敬衫挂了电话。
维多亚八
崔敬衫合上电脑,给舒匀发去消息。 给银川回话,我最近正好有空期,可以接。 对面很快发来一个“ok”的手势。 崔敬衫推开卧室门,客厅里还铺着柔软的毯子,他脱了鞋,坐在上头。 宋幸搬家的时候刻意留下这个投影仪,赶稿累的时候,崔敬衫就会找一部电影看。 他不是喜欢出入电影院的人,就在家里看完了所有的院线片。 那次带宋幸回崔家老宅。 宋幸爬树替小孩拿下风筝,却不被那些小孩领情。 待她走后,崔敬衫有板有眼地问。 “你们知道那是谁吗?” 小孩们摇摇头,又惧怕这位威名在外的舅舅。 “这是舅妈。” “舅妈?” 崔敬衫不喜欢小孩,但也是第一次极富耐心地教着:“怎么舅妈帮你们把风筝拿下来,也不说声谢谢?” “下次见到她,要记得补上。” “知道了。”孩子们都乖乖低下头。 第二年再回崔家,爷爷不给他好脸色看。苦于大家都在,一肚子的怨言无处发作。 崔敬衫不给他找不痛快的机会。饭后一个人走到院子里。 小孩子依旧在院子里玩,一年过去窜了个子。追着他问:“舅妈呢?” 崔敬衫觉得烦,随口搪塞着:“舅妈太忙了,来不了。” 张芝芝拖着行李箱,刚到家,就在门口给何泽发了消息:“猜猜我在哪?” 何泽没回。 屋里,他给那女孩端来一杯牛奶。 女孩在沙发上乖巧坐着,回头对何泽笑道:“谢谢你。” “快擦擦头发,淋了雨要感冒的。” 又递给她一条干毛巾。女孩用干毛巾擦着湿透的头发,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房内的陈设。 “你一个男生,怎么也摆那么多装饰品?” “这不有生活格调吗?” 说的有道理,女孩点点头。 张芝芝等了好一会儿,也不想破坏这份惊喜,她将钥匙收进口袋,叩了叩门。心里期待着何泽见到她会是什么样子。 敲了很久也没见人应。 屋内的光漏到脚下,张芝芝疑惑地盯着。 不该啊,刚刚她从下向上望的时候,客厅还亮着灯的。 听见钥匙转动声,何泽和那女孩都愣了。 四目相对,张芝芝的大脑瞬间空白。 一声脆响唤她回神,巴掌已经到了何泽的脸上。 芝芝仓皇地收回手,何泽捂着被打红的脸,下意识地回头,朝那个女生说。 “你先走,我有点事要处理。” “真够倒霉的,碰到这种事。”女生心里暗暗吐槽着,很快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几乎是一路跑了出去,生怕身后那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