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和居去了。
燕鸣歌倒也没有扭扭捏捏的,大大剌剌地抱住他的脖颈,在上面盖了个戳。
原本陆昀是打定了主意,等这几日忙过去了,便日日夜夜都留宿在婵娟院的。
倒不说旁的,燕鸣歌前几日还向他抱怨,夜里汤婆子不够烫,没多长时间就变得冰凉凉的。
话里话外都是想让他能陪着的意思,陆昀自然是心领神会,却没当下应允。
可谁知竟发觉她和那位神医不清不楚,陆昀整颗心又沉了几分。
先前霍昆的事他还未同她算账,就又惹出这么一桩事来,陆昀冷着张脸将人抱进了熙和居。
索性这段路离熙和居不远,不会叫外人瞧了去。
可燕鸣歌到底是将头埋在了陆昀胸前,欲盖弥彰似的。
就听的陆昀嗤笑一声,神色冷峻地低头望她,“躲什么?这会子怕了?”
燕鸣歌伸手去拧他,可陆昀身子绷的紧紧的,一身腱子肉硬邦邦的,怎么也拧不动。
故而燕鸣歌只得作罢,心底却还是忍不住咋舌,文臣面武将身,她倒是捡了个宝。
只是她这番定论还是下早了,陆昀一路畅通无阻地将人抱回了熙和居后,把人扔向了内室里层云堆叠的被褥里。
燕鸣歌神色不耐地蹬了蹬腿,一双滴溜溜转着的葡萄眸凝着他。
陆昀欺上身来,衔住她的耳珠舔舐吮吻,燕鸣歌被他弄得痒,推搡着他,又柔软地说了句,“还,还未沐浴呢。”
这是害羞了,陆昀充耳不闻,又去亲她撅起嘴来的唇。
等她目光涣散,神色迷离之际,他抽身退去,啜了口清茶漱口,便将人留在床榻上,自顾自地去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