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燕鸣歌是叫人蛊惑住了, 至于是谁便不得而知了。
只是正所谓苍天不负有心人,谢远一壁留在候府暗暗打探,一壁许以银钱在玉京里打听。
除了前些时日自北朔进京的使臣霍昆外, 似乎就只剩她那个狗皮膏药似的前未婚夫赵寻了。
既是北朔人, 燕鸣歌恨之入骨都来不及呢,怎会与人交好?
谢远只当是玉京留言,故而并不当回事,至于那起子赵寻便更是不放在心上了。
他从前在国子监也听过赵寻的浑名, 无非是个凭着家族封荫,祖上又有几分美名,凭他也配求娶小鸢儿?
这二人谢远倒是不以为意,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脑海中倒是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陆世子看他都目光透着敌意,不似先前那般温和。
再想起那日初遇他时,他手里一晃而过的丝帕, 上面绣着桃花和一只鸢鸟。
在谢远记忆里, 只有燕鸣歌的丝帕才会绣这两样的图案。
女儿家的丝帕是贴身物件, 若是赠给外男岂不是定情之物?
莫非陆世子就是害得小鸢儿喝避子汤的郎君不成?
一旦怀疑产生, 罪名便即刻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