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晓得陆昀此刻心里醋得发苦,怒不可遏。
方才竟是畅通无阻,这说明在他之前,早就有人得了去。
是霍昆?还是秦岸?或是外头的这个姘//夫?
无论是谁,陆昀都恨不得将人除之为快。
作者有话说:
舟舟:你好好想想?=V=
世子:(缓缓打出一个)?
? 50、放纵
又过了十几下, 燕鸣歌只觉得自己像条被捉在案板上的鱼,任由她怎么蹦弹都叫人捉了回去。
她咬着牙不肯出声,陆昀偏要故意去亲她的耳垂。
小巧如玉的耳珠叫人衔在嘴里, 简直就要羞死人了,燕鸣歌伸手推他, 却纹丝不动,像是一堵巍峨挺拔的山矗立着。
谢远在次间等得心急如焚,浮翠更是低着头不说话, 只盼着谢郎君能早些离开的好。
方才她也委婉的劝过他, 让人先行回去,他却不肯离开,在次间暖榻上干等着。
一墙之隔的内室里,陆昀在与次间的谢远无声地较量着。
他用力地吻着燕鸣歌, 将她嘴边的话全都吞下,不肯让她与外头的人多说一句话。
陆昀是何等的小气,他怀里抱着人还不肯满足,甚至还伸手拨开她的发,露出她俏生生的一张脸来,他不许她闭着眼。
他要她亲眼瞧着,四处沾花惹草的后果是什么。
燕鸣歌被她箍得几近昏厥,偏偏又提心吊胆着生怕闹出些声响叫外头的人听到了。
她抓着陆昀的宽厚有力的臂膀, 手指都在用劲泛着白, 脑海中似乎有道极尽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散作一团, 燕鸣歌眼角有滴泪划过, 陆昀爱怜地吻上去。
燕鸣歌气恼地哭了出来, 他这样的坏, 非要逼她。
谢远听得细微的哭声传来, 差点还当是自己听错了。
他放下手中茶盏,猛地一个起身,正要往内室走去时,就见浮翠迈着碎步拦住了他。
浮翠躬身道:“谢郎君留步,想来郡主是梦魇着了,奴婢去就是了。”
话虽这般说,可谢远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他拧眉眱她,一双深眸似乎能洞察人心。
浮翠叫人看得心里发虚,可依旧是半步都不肯退让。
僵持不下间,谢远到底是退让了一步,只面色不虞地淡声道:“既如此,便劳烦姑娘了。”
浮翠屈膝福了福身子,正色道:“郎君这话是折煞奴婢了,这些不过是奴婢分内之事罢了。”
言讫,她正要打帘入内时,就听得郡主有气无力道:“不必进来,不过是做了噩梦吓着了,眼下已经好多了。”
浮翠停步于帘前,又说神医这厢儿正在次间。
这番话无非是在请示郡主,可要快些起身洗漱见客。
燕鸣歌听懂了她话里话外的暗示,陆昀自然也听明了,他将人抱在怀里,掐着她的纤腰,又抵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不准见他。”
且不说她这话暗含警告,便是他紧紧地贴着她,又捏着她腰间软肉,酥麻痒意遍布四肢百骸,像是一只轻盈的羽毛在她心上挠了一道又一道。
见里头好半生没有声响,浮翠又轻唤了一声,她哪里知晓燕鸣歌这会儿正死死捂住唇,一脸惊慌的抬头望他。
陆昀却嗤笑一声,凑近她耳语道:“躲,又能躲哪去?”
不是说好的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吗?
怎到了她这里,就像是见着香喷喷肉骨头的恶犬似的。
燕鸣歌气不打一出来,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她这才软着嗓子柔声道:“浮翠,请神医回去吧,我今日不大痛快,还想再睡会儿。”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