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丘来不及反应过来,席柘拽着他的后颈上了楼。
依据食草动物的警觉,alpha此刻的怒火难以平息。被猛然扔在床上,祝丘连忙从床上跑下来,才跑出两步,就被人拦着腰再一次推了回去。
祝丘仰翻过去,脑袋撞到了床头,他嘶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人扶起了脑袋。
祝丘鼻间闻到一丝久违的冷香,才过几秒,越来越浓,直至呼吸困难的程度,“我…我不想。”
下颚被抬起来,一颗白色的药顺着喉咙咽进了肚子里。速度太快,祝丘吃进去才问道,惶恐着,“这是什么?”
“让你想的东西。”
“席柘!”祝丘心想,席柘肯定还在记恨着他以前给他下药的事情。
祝丘掐着自己的脖子,想干呕出来。
药丸其实不具有催忄青的效果,但能让祝丘清醒感受,会让人一开始好受一点。
被叫到名字的人眼眸阴沉沉,跟浓稠的乌云那般,他把领带拽下来,捏开祝丘的口腔,“你不需要再说话了。”
祝丘瞳孔往外扩展了一圈,耳朵还很好使,他听见窸窸窣窣的解开衣服和皮带的声音,再是一个塑料包装的被人撕开的声音。
刚想仰起脖///子,就被人扌安了下去。
浮沉的意识里,他艰难地抬起头,不时看见席柘的下半张脸。
两月退几乎被扌斤到脖//子之下,好在omega的韧性不错。
祝丘发不出一点声音。
药物渐渐起了一点作用。
像感受到什么,难以打开的坚硬的蚌壳慢慢被打开,蚌////肉一点点往外氵巟//出氵夜///体,白嫩的外//月莫没一会儿变了颜色。
如绽放的茶花,红得艳丽。
不止于此,受到外物的侵//袭,蚌肉开始一次一次的痛苦的吞//////口土,将粗硬的细砂分泌成白色的珍珠质。
夹//杂///蚌肉的,觉得在蚌肉里还能再往里拓展空间、面积的粗砂越来越恶劣。
蚌肉被拍了拍,好一会儿才吐出很多珍珠质。
这中间omega从鼻间里哼出细碎的声音,像是是对温度敏感的寄生物,浑身像被文火煨着。
omega酸胀沉重的眼皮难以睁开。
那条领带的颜色变深了许多,席柘将它拿出来,捆在祝丘没有自///控力的地方。
祝丘像一个伤心欲绝却有气无力的软布丁,听到席柘叫他名字,或是别的什么恶举,身子就左右哐当那么一下。
他还是睁不开眼。布丁已经被叉子戳坏了,无法成形。
给祝丘余留的能够呼吸的时间。
“你…你去死。”祝丘很不容易地说出话来。
对于这点咒骂无动于衷的席柘俯下身,抬起祝丘的下巴。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祝丘可怜兮兮的绯红的眼皮上,再到那张骂人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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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柘头发半湿着,裸着上半身,他叉着手,臂弯上全是祝丘挣脱的累累抓///痕,脸上和脖子上也有指印,多少显得狼狈。
祝丘一直在那儿哼哼唧唧的,嗡嗡的,跟一只屁股很大的蜜蜂是一样的频率。
他身上只裹着一件席柘的白衬衫,坐在一团被子中央,还在口齿不清地在辱骂。
这中间,他又不得已很卑微惜命地说了很多服软的言语。
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非常难过地想,席柘就没有收敛克制,好几次都没有及时发现他喘不过气了,小命不保了。
席柘根本没有对他有好好的珍惜。
席柘走过去抽了几张纸给祝丘抹去脸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