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丘犟着一脸没有威胁性的脸,推开了他,没好气,“走开!”
“你在闹什么。”席柘没觉得很过分,他勉勉强强才尽情满///足了那么一次。
但那差点让祝丘晕了过去。
他拿纸擦了擦祝丘嘴巴上的东西,直至擦出红润的样子才收手。
祝丘气劲儿很大,和屋檐上往外冒热气的炊烟没什么区别,不时地,嘴里还冒出几句席柘听不懂的外语。
席柘听着,那样拐着弯的腔调一定是在骂人的。
发现祝丘有点脱水。席柘下了楼,拿了一瓶水,顺手拿了一盒草莓。
可能是觉得祝丘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但祝丘又很不长记性,随时随地都想法设法地逃跑,这很可恨,是需要好好教训一下。也可能是自己不愿及时把他抱去浴室清理,想在祝丘身上留下更久的印记
再怎么说,这个月里,祝丘表现最乖的时候就是前四个小时。
回来之后,祝丘已经把被子掀起来,把自己裹得很紧。
席柘在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是找遥控器关窗、开灯关灯,又去按了一下信息素调节的净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