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值多少钱?”拿着棒棒糖的omega掂量了一下颈环的重量,仔仔细细看了一下镶嵌在上面的宝石品质,“三千克币,卖不卖?”
祝丘不快地抿着嘴,“太少了。”
“这还少啊?”
祝丘把自己的颈环拿回来,转身就走。
“哎哎哎,再加三百块,再高我就要亏本了。”omega一边数着钱,一边瞅了瞅祝丘的打扮,怎么看也是不缺钱的,“哎呀,还差二十三块。”
祝丘面无表情地向他摊开手,示意这点小钱也是不会放过的。
“喂,我怎么也得有个跑路费吧。”
祝丘再次拿回颈环,“我去找别人,不缺你一个人。”
“好好好。”
omega服了,在祝丘的目光监督里,拿出一口袋的硬币,在一堆别人嫌弃的硬币里零零碎碎凑出二十几个,“拿去拿去。”
这天祝丘回家细数着钱,门一下被打开了。
祝丘赶紧把钱藏在沙发垫下。
是席柘回来了,朝他走了过来。这段时间里,席柘第一次回来得那么早。
“下午你消失了一个小时,是去干什么了?”席柘一边解扣子一边问道。
给祝丘的颈环其实都被他安了定位器。
时不时会看一眼,可是今天,祝丘自己一个人去的康复院。看到定位器上乱七八糟的地点,要不是安排在祝丘身边的警卫兵告诉他omega没跑,席柘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祝丘就需要被好好看着,前几天在北山墅,要不是他亲自去找人,祝丘是根本不想回来。今天又是什么情况呢,祝丘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投机灵。
祝丘纳闷道,“我没干什么啊,这不是一直在康复院呆着嘛。”
“撒谎。”席柘满眼严肃,不是很好糊弄,逼问着,“你下午去干什么了?”
“真没撒谎。”祝丘心虚地捂着衣服口袋连连往后退。
于是席柘听到了一星半点的动静,他走过去按住祝丘的手臂,“跑什么?”
祝丘觉得他莫名其妙的,“我没跑,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衣服口袋里是什么?”
祝丘吃惊席柘异于常人的视力、听力,“没…没什么啊。”
从此刻起,祝丘气势一点点降了下去。
席柘把人拽了过来,那点清脆的声音更大了。
祝丘一面懊恼一面躲避着席柘伸进口袋的手,“你别乱摸了!”
“一个下午消失了一个小时,让你戴的抑制剂颈环也不好好戴在脖子上……”席柘怎么看,都觉得祝丘心里有鬼。
他不客气地检查着,这多少带了很大的个人情绪。
祝丘就像一个吞咽了很多宝石的破口存钱罐,那么一摇晃,口袋里一下子掉出一连串的硬币,和一卷卷的钞票。
席柘当即眉心扭曲地挤在一起,质问着,“这都是什么?”
“我…我把颈环卖给康复院的人了。”祝丘迅速向他解释着。
“卖颈环?你在想什么?你就这么缺钱?”席柘顿时有了另外一个猜想,“你要走?”
祝丘好端端地把颈环卖了,身上揣了那么钱,还能干什么。
好像是猜中了祝丘的心思,omega脖子猛然颤怵了一下,瞳孔也惊恐地立了起来。
“祝丘,这是第几次了?你又要走?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我身边?”
“你…你冷静一下。”祝丘脖子被人按着,有些呼吸困难。
席柘觉得祝丘真是个没心的,“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之前你说的话到底算什么,抱着我说不希望我想着去死、都不是我的错,下一秒又告诉我,你简直是恨死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