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去的手掌包住整个肉逼,兜满了流出来的精水和骚液又放开,秦知低下头,盯着那口还在抽搐绞缩的雌穴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倏地嵌进臀缝之中,借着滑腻的性液挤进菊穴之内,简单地抽送两下就拔出来。

没有释放的阴茎抵上去,顶开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嫩肉,一寸寸地插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又一次紧密相连。

6○○○○开灌满浓精/“我们是天生一对。”

初次承受侵犯的后穴又紧又热,肠肉柔软极了,簇拥堆叠在柱身表面,艰难又热情地接纳着陌生的硬具,穴口一圈被撑得发白。强烈而陌生的撑胀感让池砚舟喘了一声,不断颤动的眼皮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眸却聚不起焦点。

持续太久的性爱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连眼前的景象也看不清楚。池砚舟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身下坚硬的水泥地板,也变成了柔软的床褥。

他只是哆嗦着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茫然地比较着此刻身体里传来的酸麻,与先前究竟有哪里不同。

“小舟。”有熟悉的呼唤钻进耳朵里,池砚舟的睫毛扑扇了一下,本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脸。

这是秦知在混乱失控中,仅有的能清晰吐出的话语之一。

嘴唇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池砚舟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双暗红色的眼睛。

“秦……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池砚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仰起头,追寻着退开的双唇,探出的舌尖轻轻地勾过秦知的唇尖。

呼吸不受控制地乱了一瞬,秦知迎上去,给了池砚舟一个深入而缠绵的吻。

他咬着池砚舟的舌头,紧贴着对方脊背的胸腔轻微地振动:“叫老公。”

池砚舟还有些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后穴夹紧、嘴唇开合,乖巧地顺从了秦知的要求:“老、嗯、老公……”

有烟花在身体里炸开了,连指尖都被迸溅开的火星烫得战栗,秦知不受控制地扬起嘴角,鸡巴硬得发疼。

“老婆好乖,”怜惜轻柔的吻落在池砚舟的嘴角,秦知沿着脖颈亲下去,在圆润泛粉的肩头留下湿红的吻痕,深埋进肉腔内的巨物开始动作,缓慢又克制地,轻轻地往里碾顶,将稍显干涩的甬道干得软烂,从深处溢出水,“……好喜欢你。”

初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的话语传进大脑,好半晌才被分析、处理,理解其中的含义。池砚舟微微睁大了眼睛,所有的感知一瞬间回笼,意识也恢复清明。

“你、哈啊……呜……嗯……!”他扣住秦知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往里挺入的巨物却倏地碾过了内壁的敏感点,将还没出口的话语撞成变了调的哭叫,足尖也用力地绷直。

“我醒了,老婆,”秦知却知道池砚舟想说什么,他低声笑了一下,把池砚舟按在自己手背的指尖往下拉,按在了自己的小臂上,“你看,”他说,“已经好了。”

“……就是可能会留疤。”带着笑意的声音伴着蓄意吹出的热气,直直地钻进耳窝里,一路带起密密麻麻的痒,让池砚舟的半边身子都发软。

一瞬间,池砚舟的脑子里浮现出很多念头病毒的感染真的能这样消除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其他的后遗症?为什么秦知要把他带到这个房间里?那些之前把他们追上天台的东西呢?

但很快,他就没有那个余力去思考那些事情了。

身体被翻过来,压在了床上,肚子里太过满盈的精液立时就被挤出来,失禁一样从烂红的屄口往外喷,池砚舟发着抖,努力地想要夹紧肉逼,后穴里的巨物却陡然改变了进出的速率,以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蛮横架势,不由分说地往鼓涩的肉口里捅。

密密实实的快感有如陡升的火焰,焚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