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早已越过极限的身体,本就没能夺回多少的掌控权又失去,根本没法合拢的花穴里溢出精水,一股又一股地浇在身下干净的被褥上,硬不起来的阴茎在布料间磨得发疼。

“……慢……嗯……呜嗯……”哑得要命的嗓子连呜咽都无比艰难,池砚舟咬住秦知伸进嘴里的手指,整个人都软在对方身下,被凿成了一滩四溅的水。

秦知俯下身,亲着池砚舟的肩胛和脊背,叼住他后颈的软肉磨,胯间顶弄的动作慢下来,维持在池砚舟能够承受的限度之内,清醒地感受着那肉贴着肉的清晰交合感。

池砚舟很快就高潮了。太过持久的性爱和快感,让他的身体变得过度敏感,几乎只要秦知加重力道顶两下,就会从身体里喷出水,前面的阴茎也坏掉一样,从翕动的尿孔不断地淌出清液。

实在是太可爱了。

秦知吻去池砚舟眼尾滚落的泪滴。

被逼到绝境的、脆弱的、可怜的、色情的、诱人的、可口的属于他的池砚舟。

滚烫的巨物猛地入到肠道深处,抵紧了最为脆弱敏感的结肠口,硬着开始射精,秦知低下头,将额头贴上池砚舟的肩,挤进小腹底下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揉弄,帮着他排出身体里装得太满的精水。

床单彻底不能用了,底下的床垫也需要更换,秦知为失去了意识的人掖好被角,起身开始在这用以居住的二楼里翻找起有用的东西来。

托了底下那些群聚的小东西的福,这里显然没有被人扫荡过,除了一些干净的衣服被褥之外,和卫生间紧挨着的厨房里,居然还有着半罐没有用完的煤气。而接连几天的暴雨,让天台上放着的几个塑料桶都接满了。

给池砚舟烧了热水洗了澡,穿上干净舒适的衣物,又煮了些热食小心地喂下去,秦知还不放心地一起喂了点感冒药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举动起了作用,池砚舟并没有发烧。只是过度的消耗,还是让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两天,才彻底清醒过来。

全身的肌肉都酸得不像话,膝盖和手肘都有些磨破了皮,擦了药之后贴上了底下超市里找出来的创口贴。肚子饿得要命,连着吃了三碗饭也没能消除那种可怕的饥饿感,但胃里却已经再塞不进任何东西了,两条腿根本就用不上力气,一踩到地面就直接软下去。

池砚舟简直就跟重病初愈一样,连下地走路都做不到。

两个人于是暂时在这个有着三层的小独栋暂时住了下来。

“好点了吗?”给池砚舟按完了全身,又扶着人喂了点水,秦知轻声问他。

池砚舟靠在床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没有其他想问我的?”秦知又问,一双暗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他,无意识攥紧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有些冒汗。

池砚舟抬起头看着秦知,稍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将他苍白的面容更衬出了几分病色。

池砚舟自然是不可能对秦知的状况一无所觉的。

不说那双和被感染的生物无比相似的、明显得根本不可能忽视的暗红色眼睛,就说在这栋曾经被怪物占据的房子里住下来的这么几天里,他们连一只“小老鼠”都没有见到,就已经足够异常。

池砚舟更是透过窗户,看到了原本摇摇晃晃地朝这边来的丧尸,在中途忽然不自然地顿住,而后转了方向,在稍远的地方游荡的景象。

他不清楚具体,却确确实实联想到了某些影视作品里,能够控制被感染体的“丧尸王”。

只是

“你……”良久,池砚舟才开口,没能完全恢复的嗓音依旧沙哑,“……如果咬我的话,我会变成丧尸吗?”

秦知呆了一下。

好半天,他才有点不确定地开口:“我不知道……?”

“要不,”秦知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