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亲下来,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细细密密地舔,身下的挺操却仍旧强硬,滚胀的龟头不知疲惫似的,一遍一遍地敲击着甬道尽头的肉口,固执地想要叩开那紧闭的门扉。

一条腿被握住了,往上折到池砚舟的胸口,湿烂的穴口被扯得变形,更加艰难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本就足够难以承受的快感又被推高了几分,逼得池砚舟快要发疯。

可他却还是含住秦知的舌头,用力地抱紧了对方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身体,努力地用自己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吞纳对方太过粗肥可怖的鸡巴。

于是可怜的宫口被撞开,娇嫩的宫腔也被撬动,哆嗦着吃进超出了自己容纳限度的硕大龟头,抽搐着往外吐出水。

整根鸡巴被彻底吃掉了。阴口捁在根部,子宫被撑到变形,内里的软肉滚蠕着,紧密地贴合在柱身表面,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就好像两人生来就该如此契合,就该这样紧密相连。

池砚舟再次喷出水,意识短暂地断连,肚子里被灌进汩汩的精液。

5疯狂、持续而混乱的○○/连在一起doi了三天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沐沐*3、创飞清水、娃娃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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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持续地下着,密集的水线将田地都连成了一片,所有的一切都被遮掩冰凉的、滚烫的,粘稠的、稀薄的,喧闹的、安静的,亲昵的、生疏的,全部被吞进没有浸透的雨声里。

池砚舟双膝跪地,屁股高高地往后撅起,膝盖和肘窝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绯红,胸前的两颗乳粒颤颤巍巍的,浸在暴雨中积起的水洼里,压着凹凸的水泥地板来回地擦蹭。

秦知压在他身上,像发情的雄兽圈禁住自己的雌兽,牙齿压住颈侧跳动的脉搏,勃起的阴茎插进湿窄的嫩穴力道不算大,但尺寸可怕,不管是进还是出,都能让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肉刃的形状,描摹出上面交错盘虬的经络。

池砚舟哭不出声,酥麻要命的快感一刻不停,撞击着他脆弱紧绷的神经。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身后的人又往自己的身体里,射入了多少精液,只感到小腹坠出隐约的弧度,随着身体不受控的摆动传递盈晃的感受。

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硬不起来又软不下去,坏掉了一样半勃着,滴滴答答地漏水,初次使用的雌穴烂红一片,内里的鸡巴每插送一次,就勾带、挤出大股浓浊的精浆,在平台上绵延的水里扩散开来。

使不上力气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天台的边缘,池砚舟的面颊压上了那里不过脚踝的少许阻隔,无法聚焦的双眼望向那在雨幕中,显得无比遥远的地面,模模糊糊之间,还能看到那里无知无觉地游荡的残缺身影。

先于理智的悚然与惊惧沿着脊柱爬上来,滋生出的战栗将脑子搅得更浑,被撑开的肉逼却夹缩得更加厉害,死死地咬住挺入子宫的硬物,肥软的骚肉贴着嘬。

咬住脖颈的牙齿松了开来,潮热的吻落在后颈,沿着脊背蔓延,又顺着下颌爬上来。秦知舔进池砚舟的嘴里,一只手挡在他另一侧压在水泥板上的脸前面,没有任何神智的动作亲昵又黏糊,细致地照顾到池砚舟的全部。

身体被扶起来了,靠在秦知的怀里、屁股吃着又塞进来的鸡巴,被带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天台的另一头,往前扑在了这里仅有的一面墙上。

头顶没有任何能够遮雨的东西,越发暴烈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身上、浇在墙上,让本就比地面光滑的墙面越发没法借力,手指搭上去就很快滑开。而等身后的人再次开始抽送,这个姿势的优越之处就更多地显现出来

根本就躲不掉。

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那一片小小的空间里,两条腿大张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