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红的甬道很快被操开,尽头处的肉口也再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乖乖地吃入塞进来的鸡巴,两人结合的地方泛着淫亮的水光,两片可怜的阴唇被可怕的巨物磨得红肿翻卷,几乎要被带着操进穴里。

“好快、嗯……秦……啊嗯、秦知……撑、呜、太呃……”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喊压着他的人的名字,两只手死死地抓住秦知的衣服,受不住的时候,就猫一样地在对方的背上挠。

有些微的疼痛传递过来,秦知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隔着布料抓破了。可他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操得越来越急,掐住池砚舟腰肢的手用力地把他往自己的胯上压,凶恶的鸡巴直直地挺进开敞的肉洞里进,破开层叠烂红的骚肉,往池砚舟畸形的器官里撞。

激烈的拍打声破开空气,爬进了池砚舟满是水声的耳朵里,和着快感在身体内部来回地冲撞。池砚舟感到自己被钉在了那根入到最深的鸡巴上,随着一刻不停的奸操不断地颠。

又被干到了高潮的下体疯狂地抽搐着,骚软的穴肉裹着性器吸得好紧,被没有停歇的肉棒卷着牵磨,被火烧过一样,热辣辣的,又爽又疼。

池砚舟又没有办法思考了。顺从地伸出来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嘬舔得啧啧有声,子宫内壁被抵着,再次射进来一泡热烘烘的精液。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逐渐靠近的一个身影。

9被压在车头上当着追求者的面操到崩溃失禁

“池总监?”大脑就好似停摆一样,一直到那不算陌生的声音在近前响起,池砚舟才意识到那映在视网膜上的身影代表了什么。

他甚至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想起来这个前一阵子,才和这边合作完成过一个项目的别家主管。

“赵、主管,嗯……!”运转困难的大脑还没能想明白,为什么这位公司距离这里不近的主管会出现在这里,身体里又硬起来的鸡巴就重重地顶了一下,让池砚舟本就因困惑而有些拉长的尾音陡地变了调,颤颤巍巍地往上扬起,染上了几分浸透了的媚意。

然而,眼前面容清秀的男人却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带着笑容说了些什么池砚舟没能听清,连休息都算不上的短暂停歇过后,激烈到了极点的交合再度开始,已经被撑得鼓起的小腹上被塞入的龟头顶出明显的弧度。

“老婆、总监,老婆……”秦知带着喘的嗓音混在交合的水声里,搅得池砚舟的脑袋乱得更加厉害,身体里汹涌的快感撕扯不断,发丝间都是汗液和泪水造成的潮意。

上身还算完好的衣服被推高,粗糙滚烫的手掌覆住他的半边胸膛揉,修长的手指夹住那颗肿胀的奶头捏,把那点可怜的肉粒拉扯成水滴的形状。

“不、嗯……疼、哈啊……好奇怪、呜……”喉头在难言的涩胀感中微微哽咽,池砚舟整个人都哆嗦着往下滑,整个人更加结实地坐在了秦知的胯间,吐出的逼水沿着他的腰胯往下流。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另一人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因距离拉近而变得清晰,“你的脸看起来好红。”

与眼前的状况相符的话语,更是让池砚舟全身一个激灵,脑子都清醒了几分,夹着鸡巴的阴穴更是抽搐着缩紧了几分,咕啾、咕啾地往外泄出了一小股热泉。

“我、嗯啊……”另一边的乳头被咬住,吃进了嘴里拿舌头胡乱地搅,池砚舟刚起了个头的话语立时打了个转,变成了颤颤悠悠的呻吟,不自觉地往后仰起的脖颈上,是清晰得有如标记的吻痕与牙印。

“你别、啊……轻点……混蛋、呜、秦知……!”被吸得发肿的奶尖被牙齿压着,粗暴又剧烈地磨,又疼又痒的电流不断地往肌理之下钻,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哆嗦着想要把人推开,却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当中丝毫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