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忽然托住池砚舟的屁股,往上颠了一下,粗壮的肉棒往外滑出了一截又插入,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满胀与酸麻漫上喉口,叫池砚舟惊促地喘了一声,屄道夹得更紧,绞缩着往外吐出更多的汁液。

两个人在电梯里耽搁了太长时间,已经有人吃完了中饭回到办公室,在见到两个人的时候主动地出声打着招呼。看不出异常的目光落在池砚舟的身上,令他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绷紧打颤,连曲起的膝弯处都有些泛红。

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弯了弯,又在怀里的人未能注意到的时候,迅速地压下,秦知抱着人转进了楼梯间。其余人的目光和声音顿时被阻挡,池砚舟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下来。

但下一秒,他就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

在平地上走路,和在楼梯上迈步之间的差别,可不是那么一星半点。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随着秦知两只脚的抬起和落下,没有任何规律地顶弄抽送,硕大坚硬的龟头碾着抽搐的宫腔内壁,小幅度地戳蹭擦磨,柱身上勃凸虬结的青筋牵着紧贴上来的肉壁来回地拉扯,与被激烈奸操时截然不同的酸痒快感,仿若潮水一般没过池砚舟的口鼻,让他连挣扎都变得无力,带着推拒的话语也满是拉不断的春情。

池砚舟很快就高潮了一次。

黏白的精液射在秦知垂下来的衣摆上,又被自己哆嗦着蹭到小腹上,染上浅粉的脚趾用力地蜷起又张开,在空中轻微地摇晃。

“……不……嗯、秦知、哈啊……停、呜……别再……啊……”池砚舟的牙齿都在止不住地发抖,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更是浸满了水意,潮潮软软的,起不到一点应有的作用,只勾得另一个心怀不轨的人的鸡巴硬得更加厉害。

秦知甚至想径直把人压在楼梯的栏杆上,掐着他的屁股直接把池砚舟操烂,让对方忍不住的浪叫响得全公司都能听到。

但秦知最终只是亲了亲池砚舟的嘴唇,抱着他缓步下到了一楼。

池砚舟的车就停在公司外面的露天停车场内,秦知的车就停在他边上,车前玻璃内,摆着无比相似的摆件。

目光还未从秦知车内的摆饰上收回,扶住池砚舟腰的手就忽地松了开来他整个人都被压到了自己车子的车头上,漂浮着白云的天空随着角度的改变映入眼中,让池砚舟的面上浮现出没能回过神来的迷茫。

像刚刚舒展开,就被大颗水珠砸下的花朵。

秦知俯下身,吻上了秦知的唇。

胯间的巨物缓慢地往外抽出,硕大的肉冠勾着操开的肉口往外带,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混着冷飕飕的惧怕笼罩上来,叫池砚舟的手指发抖,喉咙都发不出声。

跟刚刚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有哪里不一样。

池砚舟攥着秦知的衣服,两条腿被往两边分到最大,中央一口肉嘟嘟的嫩穴含着龟头的顶端,颤颤巍巍地往外流着吐不尽的精絮。

粗红滚烫的阴茎又操进来,烧红的铁棍一样,直直地捣进深处的腔口,带着一种过分的充胀感,将他塞得满满当当的。

池砚舟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依旧有些鼓起的小腹用的往上挺拱,尾椎骨窜上来一阵并非金属带来的凉意。

那根东西只停顿了一瞬,就开始抽送起来,像从之前的经验里习得了足够的技巧,也像吃饱了之后开始了第二轮的美餐一样,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的,咕叽、咕叽地带起一重接着一重的水浪,慢慢地把池砚舟卷入其中,陷进那朦胧得漫上来的欢愉里。

肚子里热乎乎的,下体湿得厉害,车头盖也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黏糊糊的,提供不了多少摩擦力,让池砚舟的身体只能随着体内的奸操滑动、摇晃,仿若被风吹动的烛火,瑟瑟发颤,又甘美异常引得所有向光的生物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