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操得愈发凶了。就好像要占据身下的人全部的注意力一样,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他身体里捣,不知收敛的力道把车身都带得晃动。

池砚舟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恐惧,没法在车头上稳住的身体努力地纠缠上秦知,发软的四肢却总被冲撞几下,就无力地滑落开来,在染上了温度的金属上扑腾、打滑,整个人都被困囿在秦知的身下,被悬吊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要死要活、不上不下。

可偏偏这时候一只手却忽然贴上了他的额头,那位赵主管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近:“可是你额头好烫……真的没事吗?”

就仿若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皮肤上窜过的电流让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大泡大泡的逼水冲刷过被操得大敞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淋了秦知一身。

可这个受到了刺激的人非但没有减缓自己的动作,反倒更加凶戾地把鸡巴塞进来,每一下都操得池砚舟往上挺腰,好像只有这么做了,才能把那过度凶猛的奸操力道,降低到身体能承受的限度之内。

额头上的那只手在激烈的奸淫中被晃了下去,赵主管的脸上浮现出疑惑与担忧的神情:“你……”

“我、没事……啊啊……秦、秦知、轻……呜、轻一点、哈啊……我不、嗯、不行……哈、受不了、呜嗯……会死、啊啊啊……”根本没有落下的高潮被生生地推往了更高处,池砚舟崩溃地哭出声,抓住了秦知头发的手指痉挛着用力,却半点都不能让对方的动作放缓。

他甚至抬高了池砚舟的一条腿,抱着他稍微翻过了身,将几乎彻底赤裸的正面,更多地朝向了那边还在试图与对方对话的年轻男人。往外滑出的鸡巴碾过浅浅的骚点,又“噗嗤”一声尽根插入,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野兽一样癫狂地干他,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肿得厉害的穴口,恨不得一起往里操进去。

“……不……呃、不……哈……”池砚舟被干得两眼翻白、双唇大张,几乎说不出话,吐出来的舌头都忘了收回去,被凑过来的秦知舔到舌根,又吃了流出来的口水,连腰肋和腋窝都被仔细地吻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