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来,他发出一声低笑,翘着嘴角继续跟律师讲电话。

律师很无奈地说:“I know you want him dead, but just promise me you won't laugh at the press conference, okay?(我知道你就等着他死了,但是麻烦您跟我保证绝对不会在发布会上笑出来好吗)”

严?汌把嘴角放下去一点,被李检挣开手逃走,他才继续跟律师谈起接下来要准备的事宜。

严左行的遗嘱一直到他死前都没有完全确立,因为严?汌的名字始终都没有被放入萨昂美国总部剩余8.12%的股份继承的位置。

但这空余的股份绝不会落空,得知消息的严虹、严星澜和严闵星在通讯中便和严怀山以及严在溪达成了平分这些股权的共识。

因此律师打电话来,实际是要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严?汌

这场无形的继承战争中,他用了最大风险,却成了最大的输家,除去总值预估为23亿美金的固定资产继承与每年的信托基金外,严?汌什么都拿不到。

而严左行公开承认的四个子女中,严怀山和严虹分别以持股萨昂美国18.75%与20.34%一跃成为萨昂总部最大的两位持股人。

严虹以微弱高出的股份胜出,拔得头筹。

如果不出意外,这会儿严虹也顾不上伤心父亲突然的死亡,而是在找媒体大花笔墨开始宣扬萨昂全球总部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掌权人。

等严?汌挂了电话,准备去找望着草坪发呆的李检时,别墅正门被蓦地推开。

严在溪比严怀山跑得快,严怀山还在刚下车的地方一点点走过来。

李检在推开门地惊响发出时猛然回头,看到严在溪出现在客厅。

“尸体在哪儿?”严在溪沉默地看着严?汌。

严?汌表情平静地说:“二楼卧室。”

严在溪突然笑了笑,朝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