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意思推拒过后,就眉眼里带着喜气地收下了,重新从自己守着的那口小锅里倒了些黏糊糊的给她们。

吴玠又看了一会儿,对身边人说,“咱们走吧。”

等走出去后,几个亲兵时不时还在回头看,又说,“徐知军这是为何呀?”

晋宁军是一直这样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就连兵士干这些好人好事时还带了点生硬,那怎么来太原了,就学会这门手艺了?

镇戎军士兵在沁城上下打听了一天,就恍然了。

吴玠就悄悄对自己身边的人说:“咱们功劳让得还不够。”

“为何呀?”

吴玠就不再往下说了,他想了一会儿,又起了个新的话头:“陕西五路兵马,还有哪一路将至?”

前面确实有个聪明狡猾,韬光养晦,准备在公主这里大干特干,卷死其他人的西军武将,但后面的人也不笨呀!

他们也在密切注视着河东的战况,也在权衡利弊,这要是公主都打到汴京城下了,大家都去勤王,就自己没勤王,那岂不是很不对劲?

人人都爱打顺风仗,就连吴玠的上司曲端都不淡定了,也收拾收拾包袱行李准备过来烧热灶河西到汴京确实有段距离,可去河东,多么方便!

这寒冬腊月的,就连黄河都结冰了,直接走过去就是!

闹闹哄哄的声音加上沁城失利的战报一起就送到了汴京城下。

完颜粘罕和完颜娄室听了,就一起皱眉了。

“去岁便是无功而返,”完颜粘罕说,“今岁断不能又如此这般。”

“倒也抓了几个俘虏,”左瀛就很柔和地打圆场,“足以献宗庙。”

“可此城一日不破,”完颜粘罕说,“咱们一日不能回返呀!”

抓了对方的皇帝,的确是足以献宗庙的,但话说回来,宗庙是祖先的,皇帝这种东西,总得在现世也有些作用才是。

可这位皇帝很让女真人牙疼,不知道还有点什么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