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在书房攀着江廷的脖子揪着这段话侃侃而谈。
那时的之南靠和唐雅楠的相似上位,却想在江廷身边多占些分量,于是搜些史料上鲜少出现的只言片语,背一背又是新段子。
男人对此也只挑眉,纳闷她脑子里哪这么多古里古怪。
现在想起和江廷的那些,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像什么?”旁边之人忽然来了句。
之南瞬间回神,对他笑:“像姜太公钓鱼的勾子。”
“谬论。”
话虽如此,他唇角却显而易见弯了一弯。
“真的,凭什么天蝎座就该是她的名字。”之南不服气,“那些星星也只是瀚海宇宙的一员,被人类框圈起来叫这个叫那个只是你们研究者喜欢这么干。”
温时凯知道她鬼点子多,也不和她争,只从凳子上站起来,问她:“要看看不?”
“嗯?”
他用眼神再示意了一下。
之南怎么会放过这机会,眼睛微微发光,自觉凑到他旁边。自六三大厦那晚过后,她也或多或少央着江廷看过几次,只男人忙着呢,加上北京城冬天大半都是雾霾。
哪来的星星可看?
这个姿势她就隔他半个拳头,加上男人要时不时调参数,几乎是将她拥在怀里。她矮他整个头,毛茸茸脑袋侧来侧去的时候发尾轻扫他胸膛。
温时凯觉得有点痒,却分不清哪里痒,像是从胸膛传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