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燕鸣歌自然不答,可她不肯开口,陆昀有法子逼她。
察觉到异样后,燕鸣歌睁圆了一双眼瞪他,小声嗫嚅道:“只,只是从前的旧相识。”
殊不知这句话更是打翻了陆昀的醋坛子,他沉着一张脸,将人摁在榻上。
燕鸣歌蜷紧着脚趾,先是抓着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后又穿过他的发,空洞的目光瞧着,自己散乱的发叫汗浸湿与他的发丝交缠着。
她恼得紧了,用牙咬住他坚实的胸膛,却叫他发了狠似的把人往怀里按。
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燕鸣歌瘫软着身子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陆昀随意抓起她的诃子小衣,当着她的面,不疾不徐地擦净了手。
从指尖到指根,一丝一毫都没诃子小衣沉过包裹。
细软精贵的小衣和她一样,温柔又包容的裹挟住他。
燕鸣歌盯着他的动作出了神,脑海中却想起不合时宜的画面来。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露出半分声来,想着自己放在在他肩上咬了好几口,想来是留着印的。
却说谢远在次间等了好半晌却不见人起,反倒听得无端地水声,便随口问道:“院里后头可是有山泉水?”
浮翠闷着声应话,心底却是暗暗惊骇内室里两位主子的放肆来。
陆昀听得这话,嘴角噙笑,反倒是燕鸣歌气得吹鼻子瞪眼,恼他像只不知疲倦的贪得无厌的刍狗,怎又欺身上来?
她哪里晓得陆昀此刻心里醋得发苦,怒不可遏。
方才竟是畅通无阻,这说明在他之前,早就有人得了去。
是霍昆?还是秦岸?或是外头的这个姘//夫?
无论是谁,陆昀都恨不得将人除之为快。
作者有话说:
舟舟:你好好想想?=V=
世子:(缓缓打出一个)?
? 50、放纵
又过了十几下, 燕鸣歌只觉得自己像条被捉在案板上的鱼,任由她怎么蹦弹都叫人捉了回去。
她咬着牙不肯出声,陆昀偏要故意去亲她的耳垂。
小巧如玉的耳珠叫人衔在嘴里, 简直就要羞死人了,燕鸣歌伸手推他, 却纹丝不动,像是一堵巍峨挺拔的山矗立着。
谢远在次间等得心急如焚,浮翠更是低着头不说话, 只盼着谢郎君能早些离开的好。
方才她也委婉的劝过他, 让人先行回去,他却不肯离开,在次间暖榻上干等着。
一墙之隔的内室里,陆昀在与次间的谢远无声地较量着。
他用力地吻着燕鸣歌, 将她嘴边的话全都吞下,不肯让她与外头的人多说一句话。
陆昀是何等的小气,他怀里抱着人还不肯满足,甚至还伸手拨开她的发,露出她俏生生的一张脸来,他不许她闭着眼。
他要她亲眼瞧着,四处沾花惹草的后果是什么。
燕鸣歌被她箍得几近昏厥,偏偏又提心吊胆着生怕闹出些声响叫外头的人听到了。
她抓着陆昀的宽厚有力的臂膀, 手指都在用劲泛着白, 脑海中似乎有道极尽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散作一团, 燕鸣歌眼角有滴泪划过, 陆昀爱怜地吻上去。
燕鸣歌气恼地哭了出来, 他这样的坏, 非要逼她。
谢远听得细微的哭声传来, 差点还当是自己听错了。
他放下手中茶盏,猛地一个起身,正要往内室走去时,就见浮翠迈着碎步拦住了他。
浮翠躬身道:“谢郎君留步,想来郡主是梦魇着了,奴婢去就是了。”
话虽这般说,可谢远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他拧眉眱她,一双深眸似乎能洞察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