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翠叫人看得心里发虚,可依旧是半步都不肯退让。
僵持不下间,谢远到底是退让了一步,只面色不虞地淡声道:“既如此,便劳烦姑娘了。”
浮翠屈膝福了福身子,正色道:“郎君这话是折煞奴婢了,这些不过是奴婢分内之事罢了。”
言讫,她正要打帘入内时,就听得郡主有气无力道:“不必进来,不过是做了噩梦吓着了,眼下已经好多了。”
浮翠停步于帘前,又说神医这厢儿正在次间。
这番话无非是在请示郡主,可要快些起身洗漱见客。
燕鸣歌听懂了她话里话外的暗示,陆昀自然也听明了,他将人抱在怀里,掐着她的纤腰,又抵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不准见他。”
且不说她这话暗含警告,便是他紧紧地贴着她,又捏着她腰间软肉,酥麻痒意遍布四肢百骸,像是一只轻盈的羽毛在她心上挠了一道又一道。
见里头好半生没有声响,浮翠又轻唤了一声,她哪里知晓燕鸣歌这会儿正死死捂住唇,一脸惊慌的抬头望他。
陆昀却嗤笑一声,凑近她耳语道:“躲,又能躲哪去?”
不是说好的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吗?
怎到了她这里,就像是见着香喷喷肉骨头的恶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