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而退要我自己想清楚……”

商邵哭笑不得,将房本捺在地上,一手撑着,欺身上去:“这些也算?”

“怎么不算……”在与他的近在咫尺中,应隐的声音弱下去。

商邵与她鼻尖贴着:“后来呢?正式交往后,什么时候吵过?”

“有啊,你吃姜特的醋,吃柯屿的醋……”应隐脸红起来,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

商邵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仿佛是经她提醒才想起来这些,而后说:“Angry sex不算吵架。”

应隐:“……”

你这个男人还真是逻辑自洽。

“所以,”商邵定论,“确实没有吵过。”

应隐真受不了他,又被他落到唇上的若即若离的吻而弄得神思恍忽,声音和气息含混成甜热的一片:“歪理……你怎么说出口的……”

商邵笑个不停,把她圈抱到怀里,一边吻她的面颊,一边说:“日子还很长,确实不能保证我永远都不会惹你生气。不过这里也够宽敞,实在气我,就罚我去二楼或书房,怎么样?Ray那里也可以。小别墅太远,哄起来很慢,你平白多生气。”

“气到不想见你怎么办?”应隐不依不饶。

商邵按着她的腰肢,另一手托起她的臀。明明在讨论气不气,应隐却也双手勾缠着他的颈项,配合地跪坐进他怀里。坐好了,她垂眸,等着他的回答。

商邵仰起脸,喉结随着讲话而滚动。

他勾起唇,有商有量地说:“我想,我应该罪不至此。”

“谁知道。”应隐想了想,“万一你”

“不会。”他打断她。

“那万一”

“也不会。”商邵轻慢笃定的三个字。

“或者”

“还是不会。”

应隐不服气:“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