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头。
切尔提特的喉结微微滚动着,他明白母亲的意思,默契地松了手,扶住兰德的窄腰。软红的肉唇刚刚已经被揉开了,软嫩嫩地泛着莹莹水光,被龟头稍一碾压,就哆哆嗦嗦地抖动着往里陷。兰德的气已经喘不匀了,他的屁股发着抖,慢慢地往下坐,穴口微微鼓起的两瓣蚌肉被挤开,紫红的狰狞粗茎一寸一寸地往里没入。切尔提特被吸得只喘气,下半身完全绷紧了,克制着自己不立刻动作起来。
兰德终于吃到底了。阴户艰难地抽搐着,蠕动着吮吸柱身上盘踞的青筋,鸡蛋大小的龟头几乎已经顶到了宫口,肉壁还在蠕动着想往里吞得更深。他虚软的双手撑住床铺,即使是静止不动地被撑满,强烈的快感也像鞭子一样细细抽打着脊背。
“妈、妈妈……”切尔提特想扶住母亲开始肏干,但兰德轻而不容拒绝地按住了他:“看着我。”虫后说,此刻他大张着腿、用花穴跨坐在这根刑具般的硬茎上,脊背都在爽得发抖,“不要再回忆……实验室了,小家伙。记住……记住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