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道,“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切尔提特没说话,把兰德抱得更紧了。兰德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把自己代入了一下对方如果他是一位年轻的军官,执行任务时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被域外种族关在实验室里,生死不明,身上插满实验器材和管道……他也会疯的。
切尔提特,是唯一一个亲眼看到虫后惨状的虫子。前线司令部的将军们未曾见证,远在母星的大臣们更无从体会,当特工走进虫后受刑的实验室里时,受到了怎样的心理冲击。虫后是所有虫子共同的母亲,代表着整个族群的延续和传承。上一次有虫后面对如此巨大的风险还是在几百年前,军部的心理建设课程和辅导可能根本没有做过这类型的预演。
“我真的……我真的,很害怕。妈妈。”切尔提特疲惫地说,脸上的表情绝望而无可奈何,兰德明白这个表情的含义,他一定已经和心魔斗争过一番,但最终失败了。年轻的特工失力地任由母亲搂抱着,目光湿漉空白,“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天的您……”
“不要怕,不要怕。”兰德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你一定也知道,所有的空间跳跃通道都彻底被排查和修补过了。我非常安全,小家伙。”
切尔提特用力点头,抱着兰德不撒手。兰德叹了一口气,他明白战后应激创伤是什么,这不是单纯讲道理就能解决的事情。虫后陛下久久抱着他的孩子,直到怀里年轻人的脊背终于平静下来。
“妈妈,”切尔提特终于开口了,声音虚软,“很抱歉……毁了您的午餐。”
兰德失笑,松开怀抱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没什么毁不毁的。要睡一会午觉吗?你今天是来交配的,你还记得吗?”他回忆了一下切尔提特今天进来的反常,笑眯眯地捋一捋对方的额发,“你是不是觉得,你今天是来保护我的呀?”他打趣道,“叶茨团长可没有给你开工资,小家伙。”
年轻的特工迷茫地眨了眨眼,好像终于想起了这回事,脸立刻就红了。“不、不用,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妈妈。”他嗫嚅地说,低头抓着兰德的睡衣不放。
兰德又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将年轻的雄虫轻轻推倒在床上。“好啦,看在你是第一次,”兰德手伸到下面,一把握住滚烫的柱体,“让我来吧。”
切尔提特的脸红得要滴血。虫后的手从冠状的顶部,沿着直挺的茎身往下抚摸着,直到根部握拢饱满的囊袋。似乎是对身下孩子的僵硬感到不满,虫后陛下又捉住了切尔提特的手,拉着他伸到自己两腿之间:“别光看着,来摸摸,小切尔。”
真肥。这是切尔提特摸到虫后肉逼边缘时,第一个反应。饱满的阴户又胀又鼓,像两座小山峦,把中间的逼口挤得只剩一条缝。切尔提特的手指沿着缝隙轻轻往里戳,伴随着虫后敏感地“嘶”一声后缩,他的半根指节插了进去,立刻被细密湿腻的软肉紧紧咬住。年轻的雄虫屏住气,无师自通地用手指小幅度抠挖着,带着枪茧的粗粝指腹不停地磨蹭着软滑的肉壁,兰德低低呻吟着,穴壁的褶皱被揉得很舒服,不停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淫水声,晶亮的淫液流了切尔提特一手。
切尔提特已经晕晕乎乎了。整个卧室都是虫后的淫水味儿,腥骚而又甜腻。一粒红润的肉豆从肉唇中探出来,圆鼓鼓地挺着,微微颤抖着似在诱人去触摸。切尔提特小心地碰了一下,虫后立刻敏锐地一颤,他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轻轻捏住阴蒂,在指尖揉弄。
“唔……”兰德咬着唇,他几乎要握不住切尔提特的阴茎了。被捉住阴蒂玩弄让他浑身发软,随着指腹的揉弄,那粒肉豆愈发地又硬又鼓,逼口更是不时哆嗦着往外吐水。手里的肉杵烫得吓人,梆直柱体上爆满青筋,硬得如铁柱一般。兰德松了手,撅着屁股往前爬了一点,让那口淌着水的肉逼对准粗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