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提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的瞳孔里倒映着兰德此刻的动作:虫后艰难地撑起身体,紫红的粗茎从粉嫩的逼口一寸一寸退出,不时带出一小截鲜红水腻的逼肉外翻,然后立刻缩回去;退到冠状沟处,鸡蛋似的大龟头还埋在穴内,但虫后已经没有力气再挺直腰了,失力地往下坐,“噗嗤”一下吞了个彻底,连小腹都鼓起一块。兰德被这一下肏得脖颈上青筋绷挺,眼睛几乎要翻过去,他喘了一会儿,又凝聚力气,在肉杵上继续来回贯穿着自己的花穴。
一滴汗从切尔提特的额头滑落。兰德每一次撑起身体,那朵淫花就刚好露在他的眼前。刚刚吐出柱体的花嘴儿颤颤巍巍,穴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在火热的视线下发抖个不住。往下坐时,丰沛的淫水就像海绵一样被挤出来,扑溅到切尔提特的耻毛和囊袋上。鸡巴越往里插入,他越能感觉到拓开内壁时,整个甬道都在痉挛着层叠缠绞。坐到底后,原本挺立的熟红蒂豆就在两人中间被挤得扁扁的,切尔提特粗重地喘着气,趁着兰德坐在他的屌柱上爽得发抖时,好奇地轻轻拽了拽那粒肉果。
“咿唔!”虫后分开在他腰间两侧的大腿一阵乱抖,抱着他肩膀的手臂也猛地收紧了。紧紧吸附这龟头的肉环抽搐不止,张着小口就把伞冠往里吞。切尔提特感觉到裹着他的肉逼疯狂收缩,花心喷出大量的淫水,把深埋在里的大屌浇了个透。兰德坐在他专属的鸡巴座位上潮吹了。
“呜、呜呜……”生理的眼泪盈满了眼眶,兰德的屁股颤抖着,高潮中的他哪怕被触碰皮肤都过于敏感,此刻一动都不敢动。穴里那根粗屌还在富有生命力地勃勃跳动着,穴肉一边高潮,一边贪婪地抽搐绞紧。他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酸痛自小腹直冲大脑,伴随着淫水的润滑,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浅浅往下滑,甬道深处,那口柔软的肉环被坚硬的龟头越顶越开
“呃啊!!”肉棒凿进子宫那一刻,兰德的眼泪汹涌而出。可怜的子宫口那一圈软韧的嫩肉完全被冠状沟撑开,整个龟头都顶进去了。兰德被这一下暴力的入侵肏得大脑空白,连舌头都吐出唇边,花心已经彻底被肏服了,连两瓣肉唇都失力地大开着,把穴口毫无廉耻地袒露在对方面前。切尔提特只感觉到自己的屌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胞内,像一汪春水似暖洋洋地围绕着他。他的额头绷起条条青筋,用尽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动作。等身上的虫后终于从被肏进子宫的巨大冲击中缓慢回身,年轻的特工哑着嗓子问:“我可以动了吗,妈妈?”
“呜……呜。”兰德已经平静下来一些了,他紧紧夹着穴内可怕的巨物,甚至能感觉到硕大龟头嵌在瑟缩的子宫内跳动。他确实也快精疲力竭,于是轻声道:“你……你动吧,小家伙。”
话音未落,精力饱满的特工就把两人一起翻过180°,瞬间把兰德压到了自己身下。这个动作让肉棒一下凿到了最深处,兰德尖叫一声,双腿张得几乎和身体平行,两人的下体紧紧衔接着,连屌柱根部都埋进了肥厚阴户里。“呜、呜呜啊啊……”兰德的嘴唇都在发抖,这个体位太紧了、太深了,柱体撑得他宫口酸胀不已,他不由得手脚并用扒住切尔提特,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他,好减缓抽插的力道。“轻、轻……”虫后陛下神志不清地说。
“好的,妈妈。”切尔提特轻声说。顶着兰德的背靠在床头,维持着兰德抱着他脖子的姿势,小幅度地肏干深处那口温暖水润的宫胞。茎柱完全埋在肥濡的逼穴之中,柱身的热度几乎要把肉壁烫坏;就连子宫都只能张着盈湿的小口儿,承受着阴茎小幅度的进出。“呜、呜呜……”兰德的指甲抓挠着切尔提特的后背,随着肏干哀哭不止,终于,他感觉到子宫包裹的龟头卡着肉壁微微膨胀,贯穿甬道的柱身也狰狞地跳动着,下一秒,浓稠强劲的精液爆满了他的子宫。
射精时不停地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