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这段,感觉当时完全是为了搞黄色哈哈哈哈哈!但也算感情转折了?清清是个逆来顺受的小可怜??好乖哦

爱或者不爱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呢?”

贺睢之靠在卡座的沙发上,眼睛里映着彩色的灯,喃喃自语道。

何况端着一杯酒坐下,靠着贺睢之翻了个白眼,说:“你还在想那句话啊?”

贺睢之点头,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何况快无语死了,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上,摇晃着贺睢之的肩膀说:“大哥,权清就快跟你直说你比他的命还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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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是喜欢吗?”贺睢之挣脱他,眼睛里真诚地写着愚蠢的疑惑。

“这如果不算,那什么算?你告诉我,什么算!!”何况怒吼道。

“那我喜欢他吗?”贺睢之补充道,“还是只是喜欢他陪着我。”

何况人已经麻了,眼睛一转心生一计,不怀好意地说:“没错,你就是想让他陪伴你……这样吧,以后权清还是对你随叫随到,那你不叫他的时候,能不能让他陪陪我?”

他刚说完,贺睢之搁在下巴上的手滑至胸前交叉,摆出相当戒备的姿态,眼神冷漠地看向何况。

何况头皮一紧,连忙摆手道:“我开玩笑的啊!你这么看我干嘛!”

“是你自己说的,你只想他陪着你,那现在让他陪着你,也陪着我,你干不干。”

贺睢之浑身散发着霸总气息,怒道:“他敢!”

“哦,只让他陪着你一个人,那这样吧,陪你六年怎么样,剩下时间陪我。”

“不行!”

“那白天陪你,晚上陪我?”

“做梦!!”

“那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我。”

“何况!!!”

贺睢之终于忍不住了,拿起一瓶啤酒就往何况嘴里灌,骂道:“光是想想我就想杀了你。”

何况被灌得唔唔直咳,半天才挣脱开,擦了擦嘴角的酒,笑着说:“那你不是喜欢是什么,占有欲、激情、依赖,三者你占全了。”

他往沙发上一靠,看着灯红酒绿的舞池,叹了一句:“多幸福啊,你们俩互相喜欢,就不要浪费生命了。贺睢之。”

贺睢之脑子里一团乱,拿起西装外套说了句回见,起身走了。

他开车去了老宅。开门的是家里做饭的阿姨,看见是他后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贺睢之一看就知道,贺风八成又在床上。

他越过佣人,径直上了二楼,主卧里传来两个女人柔媚的叫声,一高一低,饱含春情。门没关,贺睢之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却没看那脏污的画面,而是注视着大床后面的白墙。

那里曾经有一张婚纱照,现在早已经不见了。

他母亲叫苏蕊。其实最初是想要取锐字,上户口时闹了乌龙才写成了蕊。

如果是锐,那她这一辈子或许不会过得那样潦草委屈。长于书香世家的她和贺风,也曾是一段羡煞旁人的佳话,但是结婚后,富家子弟的恶习才逐渐显露。

各种各样的女人被领回来,登堂入室,那时苏蕊就会带着才两三岁的贺睢之去花园,看花看草荡秋千,或者牵着手躺在别墅区后面的小河边晒太阳。

那时,对于苏蕊来说,日子也不算难过。

直到某一天,她发现自己得了性病。

丈夫终日寻花问柳,偶尔有兴致,也会跟她进行夫妻生活,是谁传染的一想便知。

那并不是难看好的那一种,也不是绝症,但是干干净净、光明磊落一辈子的苏蕊,彻底被这样的婚姻压垮了。

她愈来愈沉默,不仅抗拒贺风的接触,也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