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权清就要高潮时,手指却突然离开,中止了高潮。贺睢之高高扬起手,在权清的目光里重重落下,把那个突出的小豆子彻底打回去。

痛意取代了快感,权清颤了一下,满脸泪痕地晃了晃头。

他刚平息,贺睢之突然两根手指插进后穴,顶着那个刚被操过的骚点揉弄,手指在肿起的骚肉上打着圈,微微用力隔着肉壁按压。

权清的性器淌出晶莹的腺液,贺睢之握住肉棒缓慢地上下撸动。

这一次权清踏上高潮的时间更短,几乎只有几分钟,脚趾紧紧蜷缩着,难耐地拉着手腕上下挥舞。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想要抵抗越来越猛烈的快感。

后穴收缩得频繁,后来甚至夹紧就不再放开,贺睢之赶紧抽出手指,松开肉棒,权清挺起的腰骤然回落,后穴急促抽缩仿佛在讨吃,却什么也讨不到。

贺睢之一巴掌将肉棒扇到一边,残忍地说道:“我怕你根本就忘了不让你高潮这回事?”

等到权清急促的喘息彻底平息后,他故技重施,这一次手指终于插进了淫水泛滥的花穴,两度差点高潮让权清的身体几乎敏感得不能碰,手指刚插入就被紧紧吸住。

肉壁涌上来舔舐手指,吮吸的节奏剧烈而快速,即便手指不动也会自己找肉吃似的。

“里面在吸我呢,只用手就快高潮了?”

手指快速在穴道里抽插,虽然不能顶到最深处,但却集中攻击长得很浅的骚点。指尖戳刺,搔刮。

这一次权清高潮得更快,穴道收紧,还不等贺睢之反应,腿高高地举起,即便口枷也挡不住权清喉咙里的喊叫。

随着贺睢之的猛插,狠狠一颤,喷了今天第二次,肉棒也射了出来。

贺睢之抽出湿淋淋的手,花穴逐渐合拢,又抿成一条细细的缝,唯一不同的是红肿的颜色。

权清彻底脱力地瘫在床上,贺睢之把他翻过去,手掌一下下落在饱满的臀肉上,打得权清直叫,两块臀肉肿起像馒头似的。

还坏心眼地问他:“谁允许你喷的?”

巴掌声持续了很久,直到手底下一片红肿,贺睢之才停手。

权清屁股肿胀发麻,因为脸朝下,口水彻底管不住了,顺着花朵往下滴,打湿了一片床单。他心里又恨又委屈,恨不得立刻咬下来贺睢之一块肉。

正当他盘算着这次要生气多久的时候,巴掌突然停下了,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臀后,凉丝丝的,让臀肉好受了一点点。

是什么呢?权清高潮后木木的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贺睢之哭了吗?

他腿被绑着,怎么也撑不起身子,还说不出话,只能任凭一滴滴泪落在他发烫的屁股上。

贺睢之揉了揉眼前的臀肉,解开权清被绑着的手。按下他后脑的锁扣,沾满口水的口枷应声而落。

权清还没回头,就被贺睢之一把按住后脑,一个挺身全部插进逼穴里。刚刚经历了猛烈高潮的逼穴敏感得不得了,穴肉自发地抽吸,淫水一股股地涌出,里面藏着一个泉眼似的。

贺睢之红着眼睛骑在权清身上狠操,前后摇动骑马似的,抽出得少,顶着最深处的花心磨动。

“老公……啊,好深喜欢……再快一点……”

权清终于不叫贺睢之全名了,心软得很明显。他不得不承认,内射几乎已经成了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如果没有实现,那么他所有的高潮都是空虚的。

贺睢之每一下都带着怨气、怒气,操得格外用力,硬硕的龟头顶子宫口毫不收敛,把那小口戳得不断颤抖。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不是很生气么?”

每说一个字,子宫口就要被狠狠顶一下。花心酸麻,囊袋还可着阴蒂拍打,带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