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

远离城市的很多地方有点邪门,西部地形独特,宗教思想也很浓厚,再加上洛桑是当地人,很多话由当地人讲,那就更有信服力。

看着余颂半信半疑的样子,洛桑开始讲故事。

“白玛你还记得吧?她的亲姑父,前年在这条路上撞死了一头羊,回去之后就不停发烧,肺也变得很差。后来找了高僧,他顶着病痛一路走一路拜,面朝神山道歉,这之后病才好了。”

余颂现在不怎么信他:“你不会又是骗人的吧?”

“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洛桑耸肩,“本人总不会说谎。”

余颂说:“这么晚的时间,我怎么问?”

“那你问萨杰,或者大哥,他们都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在来这边之前,也应该听过这片土地有很多禁忌吧?这些都是几十年上百年传下来的东西,如果是假的,那不早就消失了,怎么现在还会有那么多人信呢?”

洛桑耐心地解释。本来余颂也不是那种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学艺术的人总有点敏感,他也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玄乎的事情无法用科学解释,再加上洛桑的样子也不像在撒谎,余颂就不再怀疑。

洛桑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萨杰,以前不是还有个记者听说了你小时候的事,还过来取过材吗?”

“哦,是有这么回事,”萨杰说,“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把这个故事写完投稿。”

余颂的好奇心被彻底调动起来:“什么事呀?”

洛桑神秘兮兮地推拉:“讲了怕你被吓到。”

他越这么勾引,余颂越受不了他们打太极,便坚持说自己不会害怕。现在距离城市也只不过十分钟的距离,萨杰也就彻底放松下来,散漫地开车边回忆边讲。

“那还是我六岁的时候,回老家参加了爷爷的葬礼。本来去之前大哥就说我身体不好,到时候水葬我就不要跟去了,在家待着就好。但我又偏偏好奇心很重,就趁着天没亮偷偷跟在送葬队后面,想去亲眼目睹死人长什么样。”

“也多亏你那么远的路能跟着走完。”那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