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不足也能拿第一,”洛桑感叹,“不愧是大哥啊。”

余颂瞪大眼睛,声音出来得比任何反映神经都快:“什么?”

就连第一名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拿了冠军,也跟着余颂看向洛桑。只有萨杰虽然没明白为什么,但对洛桑糟糕的本性最为了解,脸上也没太多意外。

洛桑说:“我没说吗?我们这边打水漂都是按照距离算输赢的。大哥扔得最远,所以是第一,那最后一名嘛......”

最后一名自然是力气最小的他了。余颂气得忍不住骂他:“你怎么赖皮啊?”

“我没有啊,刚刚你不是也没问我规则吗,”洛桑无辜地说,“而且我说要帮你,你不是拒绝我了吗?”

余颂又气又委屈,偏偏洛桑说得又都在理,只能大骂:“流氓!”

萨杰摇摇头,跟着蹭了句骂:“流氓!”

洛桑对他们的评价不痛不痒。他语气一转:“或者你可以先欠着嘛,这次的不作数,下次你再赢回来不就行了。但我可是要收利息的,这次是一个愿望,下次就是三个,下下次就是六个了。”

利滚利滚利,洛桑不去搞高利贷工作可真是糟蹋了他的才华。余颂气过头了反而更冷静,他顶着红扑扑的脸蛋说:“我干嘛要跟你商量,第一名是那森,我跟他说不就好了?”

洛桑耸耸肩:“也可以,只要你觉得你可以完成他的愿望。”

余颂把头一转,那森已经扶着下巴开始仔细思考了。他的视线扫过余颂光白的手臂,喉咙动了动。

昨夜的记忆涌上,那森的耳朵红了红,开口说话的声音还没出,余颂就把他的嘴捂住了。

“等等,”余颂小声跟他商量,“你,你别太为难我嘛。”

说完他又用气声补充:“求你了,”

他很少对除了妈妈之外的人用这种像撒娇的语气讲话,不知道对那森有没有用,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他怕那森想出什么奇怪的东西逼他就范,而他真是再经不起折腾。

那森用嘴巴感受着柔软的掌心,想到那天萨杰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确实会让人很想舔一口。

余颂看见男人低下头,把脸伸过去。余颂下意识往后躲了几厘米,却再次被那双深邃的眼给锁在原地。

呼吸越来越近,余颂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等待半天却没等来熟悉的侵略感,原来那森只是把侧脸对着他,没有进一步动作。

看见余颂睁开眼,那森伸出手指,在脸旁点了点。

怕人反悔似的,余颂飞快地在人脸颊处亲了一下。

那森在这时感受到,自己也做了回格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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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里的神山应当是在四川,被我开天辟抓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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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车票,买到了颂也没法去车站捏

我会故意写很多温馨情节,老婆宝宝们快夸我

雪中送炭

回程没有路灯,只能光靠车灯的光照来打探路况,晚上开这样的野路很考验司机的技术,如果心态不够好,肯定早就在前方时不时窜出野生动物时撞上去了。

萨杰的眼睛很好,他自告奋勇要在晚上开车,结果行至半途差点碰上一只乱跑的鹿。他骂了句脏话,洛桑提醒他:“你情绪不稳就换我来开。”

“我没生气,就是刚刚被吓到了。”萨杰说。

“车上坐了四个人,你可得小心点开。撞出事故是小事,但沾了血气就不好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再开慢点。”

余颂不懂什么是“血气”,洛桑看得出来他的疑惑,说:“在这种地方撞死动物很不吉利,车上的人都会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