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半夜悄悄啄他的嘴也是常有的事。
趁我放松警惕,身下半进的肉棒猛地整根肏进肠穴,无可分离的结合处倏地发出几下响亮的水声。
我“嗯嗯啊啊”地哼叫,大哥却把我抱得更紧,接着挺动起健壮的腰腹由慢入快地冲撞,抽插之间都能在肚皮上刮蹭出龟头的轮廓。
大哥的体力好得出奇,干了我上百下没见他有射精的迹象,反倒操得我哆哆嗦嗦地抖出泡热腥的精液,然后被大哥拿内裤擦干净。
泄完身,我有向下缩离的意图,发觉后大哥掐住我的脖颈,力度并不会让我窒息,只是促使我仰头接吻,最终舌间的口水全都被我吞咽干净。
四月的深夜还带着春雨的湿气,窗门外的雪白梨花树静谧绽开。幸好大哥的怀抱热如炉火,并不会让我着凉。
无意间看见悬挂在墙壁上的那副画像,我蹙着眉苇试图找出“观音坐莲”的真相。
后一秒,大哥将我反压到床上,惩戒似的咬了口我的肩膀:“分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