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的颜色是大哥自己调的,花青加藤黄,花瓣再用蜀红。
闻到清淡的香味,我好奇地问:“大哥,墨水是什么做的?”
“蜜。”
花蕊正好落在微凸的乳头上。
笔尖轻软地扫磨着敏感的乳粒,我痒得半眯起眼睛,这会儿反应过来惩罚孰轻孰重。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大哥将虎口扣在我的腰际,盘问后脸与乳头挨得极近。
“唔……朋友说带我长点见识。”我坦白。
“想长什么见识?”兰花瓣向四周开苞,笔尖渐渐侵略掉淡粉色的乳晕。
“嗯……唔……不知道,”我有些委屈,“上次朋友问我什么叫‘观音坐莲’,我说自己房间里就有这幅画,他说不是这个意思。”
笔尖貌似停顿片刻。
大哥的睫毛长而密,凝视我时总是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像是幽深的黎明。
“阿雨,”大哥靠近我,“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痒得眼角带上猫泪,反问:“不是大哥的画吗?”
“不是。”大哥在我的颈窝里画了朵半绽的兰花。
“那是什么?”我迷茫道。
放下笔箸,大哥俯身含住我的乳头:“大哥教你。”
卷裹住硬立的乳豆,湿润的舌芯变成笔尖继续惩罚我。
族中的长辈都说大哥虚怀若谷、待人守正。
只有我才知道,要是自己把大哥惹生气了,他就会变成小心眼。
36 | 茉莉
【02】
湿热的吻渐渐向下,大哥将皮肤上的兰草舔舐殆尽,淡青色的茎叶变成模糊的墨痕,像极了我发病时手背上凸显的青筋。
把我抱坐进怀中后,大哥将抹着雪花膏的两根手指伸往那口紧涩的后穴。
我低垂着眼睫去看略显红肿的乳头,有点弄不明白身体里这种逐渐舒展的快感。
族里不乏有懂得算命的长辈,年幼时他说我命格薄弱,让我蓄了根长命辫。此时它正被大哥握在手中盘玩。
我也落在大哥手中。
指腹按压住某处敏感的软肉后,我不得已夹了夹腿。
“舒服吗?”大哥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问完吻了吻我的脸颊。
床头镶有块明亮的镜子,听后我瞥了眼自己湿漉不堪的下体,迷茫而难堪地反问:“大哥,我们在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叫‘观音坐莲’吗?”肉穴足够湿滑,大哥释放出自己那根滚烫的硕大阳具,缓缓地插进我的身体。
我痛得绷紧腰身,不自觉地想要脱离大哥的束缚。
“阿雨,乖一点。”大哥有力的手臂横挡在我的腰间,哄我的同时继续将肉棒往肠穴深处挺入。
“大哥……嗯……好痛。”我半眯起眼睛说。
“那我退出来。”大哥从来都不会强迫我。
我连忙把腿夹紧,摇头说:“大哥,我可以忍一忍。”
摩挲掉我的眼泪,大哥笑了声:“阿雨都痛哭了。”
我窘迫地埋下脑袋,盯着自己那根半硬不软的阴茎:“可是我觉得很舒服……”
察觉后,大哥用手撸动起我的男根,问得循循善诱:“哪里舒服?”
“大哥的东西弄得我很舒服,”我实话实说,“如果能够吞掉它的话,我会非常满足。”
大哥看着我:“阿雨,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对大哥说。
沉默片刻,大哥含住我的嘴唇吮吸,带着花蜜的舌尖轻易探进口腔中,肆意地攻城略地。
从小到大,我爬到大哥床上睡觉已经不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