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还是不知道什么叫‘观音坐莲’。”肉棒抽动的频率加快后,我边喘边说。
蹭了蹭浅淡的牙印,大哥靠到我耳边:“大哥慢慢教你。”
我相信大哥的任何话。
翌日。
年前母亲中了风寒,索性大哥回了家,这次带我上寺庙祈福的任务便落到他的头上。
昨晚走神的事,大哥将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嘴里,看着我吃掉后再把肉棒塞回肿胀的肉穴,让我含着它睡觉。
直到最后,我还是没有搞懂“观音坐莲”的意思,我也没有再问大哥。
我不想让大哥认为自己很笨,虽然我真的很笨。
不过今早我问大哥还有没有生自己的气,他说三十好几的人又不是小气鬼。
我觉得大哥是,但是我不会告诉他。
听坊间说书的故事,文殊院曾经是清朝皇帝出巡必经的地方,正殿外面那棵苍青柏树还是道光帝种的,现在繁密的枝桠上挂满祈愿的红色福带。
大哥向来不喜欢这种香蜡纸钱味儿太重的地方,我一直都知道,于是让他在外面等自己。
进殿请香的顺序不算复杂,焚好三根线香后我跪到莲花蒲团上,随着僧人鸣击铜钟向下叩拜。
东山打仗西山停,所以每年我都有三个心愿。
“一拜宗族基业长青。”
“二拜父母身体康健。”
“三拜大哥心想事成。”
上完香,殿门外有摸福气的箱子。我很喜欢这个游戏,摸了满手的金箔粉往自己身上抹。
走到身旁,大哥打量起我的动作:“这么信这个?”
往来的信件中,大哥曾教我少信封建迷信。
“他们说这个很灵的,”我自顾自地说,“要是我多抹一些,说不定就能长命百岁。”
顿了顿,大哥将手伸进箱口,转过身后掌心向下地抚摸了番我的脑袋。
“大哥,来都来了,你不求菩萨保佑自己吗?”我顺势低了些头。
收回手,大哥不以为意地向前走:“我从来都不信这种东西。”
我看看满是符文的箱子,再看看大哥远去的背影,总觉得他刚才的所作所为与自己说过的话有点自相矛盾。
追到身后,我跟着大哥的影子走,隐约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苦橙花味道。
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就像我很喜欢大哥一样。
穿过白石桥,回去的路变成热闹的集市。以往母亲不允许我买的话梅干和栗子酥,此时通通被我拿在手里往嘴里塞。
我心里美滋滋,恨不得每次都是大哥带着自己出来。
桥尾的狮子石像下,有个包着头巾的阿婆正在叫卖穿好的茉莉手串。想着母亲定然喜欢这种漂亮的饰物,我便走到跟前要掏钱买。
阿婆笑脸盈盈,问我是不是送给心上人。
我连忙说不是。
解释了通,阿婆说送给长辈也成。
我局促地笑了笑,抬脚准备逃跑。
扣住我的手臂,大哥拿钱买下两串。
我有些意外,回家的路上不禁回忆起大哥是否有过青梅竹马。
巷子里的周小姐,前年送过大哥自己亲手做的梅花糕。
然后被我吃光了。
梅园的徐小姐,去年给过大哥两张《游园惊梦》的戏票。
然后被我消遣了。
且不说照相馆的陈小姐、医院的顾小姐……
更何况西洋的情况我尚且不知道。
看来大哥是桃花朵朵开。
而我是病痨鬼投胎,活到这么大只牵过大哥的手。
要是有下辈子,我愿意拿智力去换一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