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我吗?是你优秀的宝贝儿子他妈的自己上赶着舔着我!”

“你他妈连支票都没给我开一张就说这些屁话,我可不是什么素质好的人,现在月份还没到,鬼知道是谁的,小心我生下来扔你公司门口,说你们这群人始乱终弃,看你们上不上头条!”

“别激动,”邹映笑道。

“我有说过让你离开小州了吗?我只是让你处理好孩子这件事,顺便关心一下你以后,提出的也仅仅是建议,今天的事情你大可以告诉小州,我个人认为并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唯一不妥的可能就是没料到你看见自己的弟弟还是会这么激动。”

“我不会给你开支票,只会给你提供帮助。”邹映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到他手里打趣道:“好像也是有点俗的桥段呢。”

曲年看着她。

邹映意味深长道:“你迟早会用到的。”

医院最后曲年也没有去,他坐在公交上,耳边不断响起刚才邹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天快黑了,路边的店铺开始慢慢亮了起来,曲年站了许久还是走到了药店。

米索前列醇和米非司酮是处方药,曲年根本买不到,所以他只能买了一堆避孕药和其他乱七八糟的药物,参考的都是孕妇群里的禁忌。

吃下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物作用,越疼他心里反而用一种快感,他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第一次在心里祈祷:再疼一点吧,再疼一点就可以结束了。

他趴在沈州怀里,汗水把后背的衣服都打湿了,忍着疼问:“手术到底还要多久?你妈妈说的是真的吗?”

沈州抱着怀里的人猛得站起来,刚才喝的酒全清醒了,外套也来不及拿了,抱着对方开门下楼然后打的去了医院。

“是真的吗?”

曲年还是固执地仰着头看着对方。

沈州没说话,绷紧了后背打电话联系方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