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怔了下,开口拒绝,便叫他寻了个机会,与她抵死交缠。
他娴熟急切,大手握住她纤腰,飞快的解开腰带,一面加重力道一面探进去霸道的巡视领地。
她那样柔嫩的身子禁不住这般磋磨,已然软成一滩水,理智在抗拒着这种亲昵,但本能早缴械投降。
“还不明白麽,你心悦于我,自然愿意为我敞开身子,我本不想太急,给你时间,但现在,不想再等了,”秦昭说不得自己心里的感受,白日那会儿他跟着怜香,亲眼看到她和宋永临遥遥对视。
那一刻,他恨不得上前劈了宋永临。
但理智告诉自己,若真这般做,只怕怜香要恼上他。
“不,您别这样,”怜香呢喃,仰着头躲避,不妨被他扫落桌上杯盏。
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动静,秦昭覆在她身上,解开衣裙,全凭自己心意的奉上热情。
怜香如被抛上岸的鱼儿,张嘴呼吸,喘的愈发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秦昭起身,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角,将她抱在怀里。
“本不想困着你,但你实在不乖,打今儿起,你便在屋内,哪里都不能去。”
秦昭将她抱到内室,困在床上,将自己的腰带解下,缠在她双手,语气低哑的道,“把你捆起来,好不好?”
怜香吓了一跳,花容失色,使劲摇头,“不,不要这样,求求您了,我会听话,以后绝不会随意出门。”
她不想像个囚犯被他这样困着。
她是个人,即便身份低贱,也该有活动自由,而不是被困在床榻上,等着他回来给她几分好颜色。
“真怀念在南齐那时,你满心满眼都是爷,”秦昭撩了她鸦青长发,抵在鼻尖嗅了嗅,“骗你的,爷怎么会真的把你捆起来。”
怜香对他仍有情意,甚至只要他触碰自己,便会情动。
可方才,她真的被吓到。
隐隐生出想要逃离的念头。
这事儿之后,秦昭只限制她外出自由,这一方天地成了她的囚笼。
而与此同时,宫城内。
乐安公主数次与秦昭示好,不见他半点好脸,反而被奚落,心生怨恨,便借着母妃身子不适,需要御医为由,哭诉到了文德皇帝跟前。
李福全看着跪在殿外的九公主,实在没辙,“公主可莫要为难奴才了,陛下说了御医会过去,您且先起身。”
“父皇不见儿臣,儿臣便不起身,儿臣在南齐,日夜想着父皇母妃,无一日安宁时光,好不容易回来,便出了这等事,儿臣愧疚,想戴罪立功,”乐安砰砰磕头。
白嫩的额头,沁出血丝。
李福全为难的看着她,“公主,您这是何必呢。”
“李公公,这儿有封信,劳您交给父皇,父皇一看便知晓,”乐安从袖中摸出封信,递给李福全,李福全左右为难,既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在这人跪着,也不敢去送信。
“你放心,父皇以后必会重重赏你,”乐安等不及要看秦昭痛失所爱的神情。
李福全想了想,便将信送到殿内。
文德皇帝正睡梦中,恰好梦中早逝的先皇后,口中呢喃叫着,“惜娘……”
可那道窈窕倩影在他眼前化成一阵白烟,瞬间消失不见,他惶恐醒转,便看到站在屏风外的李福全,心中一阵恼怒。
“何事?”
李福全便将信奉上,“九公主有要事相告,还请陛下过目。”
一颗废棋,本该抹杀,不过皇帝人前做着贤德明君,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接过信,扫了眼,倏的顿住。
一把挥开明黄色帐子,扬声示意那乐安入内觐见。
与此同时,秦昭因困着怜香,两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