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僵持着,他白日上差,傍晚下差回来和她一道用膳。

怜香布菜时,会与他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对上,感到他目光灼热,不由心间乱跳。

即使到了此刻,他依旧凭着那张俊美深邃的面孔,惹她不安。

到了晚间入睡,他依旧缠着她,虽不做什么,可两人身子相依,摩擦中难免渐渐消弭不快和隔阂。

他总温柔缱绻的附耳低语,“怜香,不要与自己为难,也为难爷,你知晓,那件事我比谁都痛心。”

“香娘,你抬眼看看爷,莫要等到失去,再抱憾终身,”他惯用这种怀柔手段,叫她心软。

每每那时,怜香便左右纠结为难。

却没想到三日后,宫里忽传来旨意,命秦昭携内子入宫。

此事莫不让他想到那日在倚梅殿的场景,文德皇帝压着怜香欲行乱事,他心烦意乱,却不得抗旨。

怜香对宫里皇帝颇为忌惮,知晓后,便自行配了味药抹在脸上。

不出三刻,原本嫩白娇艳的小脸便肿胀起来,虽隐约可见五官,却难辨本来容色。

叫秦昭好一通心疼。

不住抚着她的脸,不顾浮肿亲吻她眉眼,“叫你受苦,终究是我做的不够周全。”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皇帝会惦记这么久,乐安是知晓怜香的容貌与南齐皇后相似,若是她告知陛下,陛下生了囚禁的心思,岂不是害了怜香。

他犹豫再三,眉心一折,“不若,寻个由头你莫要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