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愿意,摇完头刹那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愿意。”

“真要命,我一提他你就紧张。”骆南极的话散在晚霞里,散在风里。

吴元君如鲠在喉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得,先不提你的小老板了。”骆南极道:“来,跟哥说说喜欢什么样的?”

吴元君的头发被风吹乱,他望着消失的残阳,说道:“不知道。”

“你长这么大从来没春心萌动过?”

吴元君认真回忆读书的时候,当年很多人说喜欢他,可他一个面孔都没记清,现在张了张嘴问骆南极,“喜欢是什么?”

骆南极:“喜欢啊,喜欢就是你第一眼看见他后就忍不住为将来某天,可能再也见不到他而感到失落。”

吴元君一时间说不出话,像被无名的神明施了咒,差一点点弄破了那层隔着窗户纸般的朦胧,可他迅速掩饰过去,强行转移注意力到天边的云彩上。

南京这座城市总让他过敏,可偶尔还是觉得漂亮,因为有全世界最好看的云。

“别发愣,今晚一醉解千愁。”骆南极和吴元君已经走到街头,他说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但不能继续闹矛盾后躲起来,成年人嘛,总得当面解决。”

“是要解决……”吴元君无声地自言自语后半句,可怎么解决打了老板一巴掌呢?

虽然晚上梦游的时候没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