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车雨森抬起头。

吴元君轻轻碰了碰车雨森眼皮,很深邃,眉骨突出下阴影很深,长成这样的人想害死他。

发出的叹息很轻很轻,太多无奈,太多太多。

绝对不能被车雨森辞退,这份高薪的工作不能丢……医药费最重要。

梦游而已,被男人舔几下而已,什么都不重要……钱最重要。

“你最好永远,永远,不要记得晚上发生的事。”吴元君在睡眠不足与惊吓恐慌反复洗脑自己,就当在摸老家的那只脾气不好的大狗,然后被狗舔了几下。

舔就舔了,他反正也是没脸没皮的,舔几下也无所谓。

车雨森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头,“嗯。”

“走吧,我扶着你。”

“好。”

“不许上来就用力舔,轻一点,我让你捏你才能捏,听明白了吗?”952.1⒍028③,全天自动找小说

“明白。”

夜深了,主卧那张灰色的大床,吴元君半靠墙壁影子落在旁边,怀里搂着已经呼吸规律的车雨森,一切都像回到暴雨天的那个夜晚。

只是男人这次没有发烧。

而吴元君主动地抛弃羞耻,任由左胸膛被车雨森轻轻含着,在睡梦中也时不时地吮吸,偶尔不安稳地紧蹙眉头。

吴元君看见后垂下头,无可奈何地轻哄道:“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翌日一觉睡到大中午的车雨森,起来便感觉浑身都充满力气,他坐在轮椅上拉小提琴,心情颇好的懒得骂冒冒失失的吴元君。

走楼梯的姿势更丑了,还跟丢了魂一样莫名其妙。

“车先生您昨晚睡得好吗?那瓶德国实验室新研制出的安眠药还没有进入市场,副作用暂时无参考。”Eleanor道。

“还不错。”车雨森敷衍性点头。

Eleanor忽然看见道:“您的脸怎么了?这块像被人打过。”

听见这话的吴元君浑身僵硬,缩在角落虽然面无表情但透着“摇摇欲坠”的绝望。

车雨森不以为然,他拉小提琴前吩咐道:“再多来几瓶。”

“……”吴元君听见了自己牙齿在疯狂打颤的声音,抖个没完没了。

练完琴的车雨森坐着轮椅出琴房,他许久没有这么精力充沛,一口气练了四个小时,路过吴元君时轮椅停下。

失魂落魄的吴元君看着车雨森那双漆黑的瞳孔,哪怕望着谁,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目下无尘四个字很适合车雨森。

“你紧张什么?”车雨森嗤笑了一声。

“我不紧张……”

下一秒车雨森道:“听说了我打算辞退你?”

吴元君如遭雷击迟钝地眨了眨眼,那昨晚他在忍什么?就该一拳头把车雨森打晕,

“暂时不辞退行了吧。”车雨森的轮椅继续前行,抛下一句语调嫌弃的话,“晚上很吵,下不为例。”

吴元君恍惚地凝视车雨森的背影,胸口隐隐作痛。

吵?

的确吵,吵着要奶吃的神经病吵起来没完没了。

一更(虚弱点烟)

等我扒拉一下二更。

十四

这是二更,之前还有一更,别忘记看宝宝

被车雨森几句话弄得心绪起伏,现在吴元君看见天快黑了就害怕,随便扯了个理由说家里有事,背着包戴口罩棒球帽头也不回就跑。

Eleanor根本没来得及叫住他:“怎么走得这么急,连手机都忘了带。”

老旧掉漆的手机在一楼角落桌子上亮起荧光,短信和电话似乎没停过,但由于是静音,一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