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Eleanor到点下班前敲了敲琴房的门。
车雨森五分钟后才从里面出来,双腿盖了薄毯,宽松黑色衬衫挽起至小臂以上,一只手臂的青筋血管非常明显而另一只平滑细腻,他长发披散着,冷漠的眉眼令人退避三舍,明显被打搅到了要张嘴骂人。
Eleanor迅速说道:“车先生,元君晚上不在,您一个人没问题吧?”
车雨森一时间忘记骂人,“他为什么不在?”
“家里有事,也可能是年轻人之间的约会,谁知道呢。”Eleanor轻松地打趣。
“不说话会变成哑巴吗?”车雨森闻言抬眼,神情瞬间阴沉下来,乍一看很不适,本就肤色病态苍白,好不容易睡着后养出的精神并不足以抵消颓靡的死感。
Eleanor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她皱眉转身,决定明天加大药量。
晚上九点,车雨森在琴房里拉琴,拉得非常难听,一楼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