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他的白衣少年被当场抓个正着,无措抿着唇、一张秀雅如玉的脸上红透了,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站直在原地。
可即便如此,视线却还直直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下、赤裸的单薄身体。
苍白皮肤上曾骇人的斑驳痕迹已然转淡,可在习武之人敏锐眼神之下,依旧清晰无比。
洛观宁知道叶唯舟也许误会了什么,或许是将他当成被自己父亲囚禁起来的禁脔。他却完全不想纠正,不如说有意引导少年往这个方向去想。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抬起美貌昳丽的脸,暗金瞳仁内光泽浅淡,轻飘飘望了那手足无措的年轻少侠一眼。
叶唯舟不知怎么的,耳根更加的红,几乎是灼烧起一片火色,然而眼神却怔怔,不禁划过床榻之上的美人。
对方乌软长发如瀑垂落在床榻之间,光泽细滑,如在床单上流泻下一条墨色银河,伶仃细瘦的双臂悬吊在床头,整个上身因而被迫半悬,看上去可怜至极。
又因那单薄柔韧身体上的情色痕迹,而沾染上了别样的味道。
他甚至只穿了一件里衣,连亵裤也没有,衣摆长垂至腿根之下,自那无力大分的细嫩腿肉之间,隐约可见流淌而下的湿滑水痕……
叶唯舟呼吸陡然一滞,如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惶然错开眼、转身而逃。
……
倒叫洛观宁有几分无语。
总之,在这样卧薪尝胆的隐忍之中,时间缓慢流逝。
被囚禁的第四日晚,叶乘渊不知发了什么疯,偏要抱着他到院中赏月饮酒。
若单是喝酒洛观宁倒也还能接受,即便被男人抱在怀中,他也只当是靠着个还算软硬合适的人肉垫子,可是
这死不要脸的流氓竟不知从何处搞来一只颇罕见的勉子铃,要他夹在肉穴间。
鸡蛋大小的圆铃被暖炙淫腔一裹,沾染了湿腻淫汁,登时在腔壁间切切嗡嗡乱颤胡震。洛观宁被震酥了半边身子,从未如此难耐过,软着腰趴在男人怀中又哼又喘,像是只发了情又得不到抚慰的母猫,长眸颤着垂敛、暗金眸中漾开一圈又一圈迷乱欲色的水波。
被他以为对自己毫无兴趣的俊美男人长臂环紧他放下了酒盏,胯下早就硬起来的肉棒就抵在美人毫无知觉的腿间,手掌探入对方单薄衣衫下,自绷紧乱颤的软臀之间胡乱摸了一把,便摸出满手淫甜的骚水。
叶乘渊于是一挑眉,刻意将那只被打湿的手掌抵在了洛观宁眼前,故作惊讶问他:
“阿宁怎的流了这么多水?都要将我的衣裳给湿透了。”
洛观宁神志都快被穴间那只乱颤的圆铃给晃散了,哪里有精力回答他的话?
男人露在外的那只桃花眸于是沉了沉,重新将手掌深入了对方身下,这次却更加出格的将指尖探进去,藏在衣衫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爹,您在院中吗?小舟有话想与您……”
“啪嚓”一声清脆裂响,少年犹疑清越的问话声戛然而止。
院中气氛暧昧的二人同时动作一顿,不禁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处,正看清俊秀少年苍白着脸怔愣站在原地,原本拿在手中欲献与义父的一坛珍贵陈酿摔碎在地面,院中登时漫开醇郁扑鼻的酒香。
? 第 8 章 8傻白甜偷窥养父淫玩美人勃起/当面色诱其义子,彻底惹怒死敌
叶唯舟曾见过,他义父是如何在床榻间玩弄洛观宁的。
平常紧合的窗扉,那日却微敞半张宽的缝隙,竟叫他在路过小院时,清晰听到近似啜泣的喑哑轻喘,并随之望过去、看清那一室旖旎春光。
恰是夜露正浓的时候,垂帷间灯影憧憧,几声铁链清脆碰撞被夜风卷着散入空气中。
只见那素色床帐骤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