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中探出半张单薄的颈背,在昏黄房间之中,苍白的仿佛发光。
那颈背的主人被他义父抱在怀中,背对着窗口的方向、将脑袋埋在了男人肩窝,低低地抽泣:
“叶乘渊……唔嗯、你轻一些……”
汗湿墨发蜿蜒在颤抖腰背之间,而那微微晃动的发尾之下,美人肉欲十足的淫臀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捉在手里。屁股上印着斑斑指痕,红艳艳地烙在雪软臀肉上,如数尾赤红蛇纹,一直延伸至烂红湿软的肉穴尾端。
那穴眼儿看上去又嫩又窄,却费力吞咽一根足有半个手腕粗细的脂白玉棍,被插得淫肉瓣开、翕动抽搐,黏乎乎淫液流满整个臀部。美人似乎难耐到了极点,哑声胡乱骂了两句什么,却被男人随即掌背鼓起青筋,用力捅干了几个来回,便痉挛着腰身哭出声,再顾不得说半个字来。
他的义父于是发出一声轻笑,抓揉住美人挺翘肥臀的那只手掌顺而向上抚摸,一寸寸向上、按着对方脊背正中突兀的骨,宛如赏玩一尊温润的白玉像。
那玉做的美人竟因而如被火舌舔舐,雪白皮肉下流淌出一层令人望之生淫的潮红,瘦削的背沁出一层细细薄汗,随腰身无力扭动间,被烛火晃出晶莹的光泽。
手掌于是最后还是落在了那截柔韧的软腰上,男人握着玉势,将美人身下淫洞搅弄的稠汁涌溢、“咕啾”作响,又轻轻摩挲起对方颤抖着绷紧的流畅腰线,不禁哑着声感慨:
“阿宁好细的腰。”
当真是好细的腰。
站在窗外的叶唯舟想。
只被他的义父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掐在了掌中。
他曾许多次在江湖众人口中听过义父与这魔头之间的往事,各有添油加醋。但到最后猜测的结局,无外乎是一句不死不休。
可这些人必不会想到,他们眼中不死不休的死敌,会在安静无声的夜里,如一对交颈的鸳鸯般缠绵。
畜生、淫棍、混账东西。
魔头骂起人时,翻来覆去只会如此几个词,嗓音轻哑哽咽,听上去不痛不痒的、如在娇嗔。
叶唯舟头脑混乱如麻,耳边是黏腻淫靡水声,却不禁想与洛观宁的初遇、想论剑大会上的惊鸿一瞥……
想义父从他幼时起就教导他,江湖中人亦要重情重义,不可枉顾礼义廉耻。
礼义廉耻、礼义廉耻。
耻的是他在偷窥长辈情事时,胯下勃起的阳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