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腻精水如失禁般一股又一股、不断地从美人淫艳的肉洞里喷挤而出。洛观宁上身被铁链吊着、两腿又毫无知觉,只能无力咬着唇轻声哼喘,湿透了的墨黑浓睫脆弱垂在眼底,盖住了微微涣散的漂亮瞳孔,任由那些淫荡的液体从他腿间流淌滴落、逐渐在身下积蓄为一滩浓白精洼。

叶乘渊欣赏够了美人淫荡喷精的模样,才慢条斯理地松开摁在他颤抖腰腹上的手,捉了对方的大腿,视线落在那可怜巴巴含了汪精水的艳丽孔窍间,垂下眼感慨:

“真看不出阿宁如此放荡,竟会允许男人随便就将精出在身体里。若阿宁是女子的话,想来此刻都已有身孕了吧?”

“为兄听闻苗莱山中亦有可阴阳倒转、叫男子怀胎的奇蛊,倒不知真假……倘若为真,那阿宁的肚子鼓成这样,是因为里面不光蓄着阳精,还揣了自己儿子的野种吗?”

何等过分的揣测?

洛观宁半悬在床榻间、浑身酸软任死敌摆弄,被这话气的羞愤至极。他低闷压抑不成体统的喘息、吃力以雾湿眼眸瞪向对方,语气中压着几欲将人剥皮拆骨的恨意:

“叶乘渊,你如此折辱我……也算、算是江湖……魁首吗……?”

叶乘渊笑出了声。

“阿宁,我是正道魁首,而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莫说只是如此行径,就算我今日将你斩于刀下,也断不会有人阻止反对。”

男人抬起头看他,那一只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洛观宁并不理解的情绪,将手掌压在了他大腿内侧的命脉处,弯眸又问:

“你想死吗,阿宁?”

……

洛观宁最惜自己这条性命。

他自己知晓,叶乘渊也显然知晓。

是以,在俊美男人沉沉视线之中,洛观宁面色一点点冷到极点,却抿紧唇,不再吭声。

叶乘渊于是满意松开手,周身肃杀气息一散,看上去便又混不正经。

他如一个流连花街柳巷的浪荡子,垂着桃花眼看身下颇合口味的漂亮嫩娼,拇指压在对方烂红湿滑的淌精穴眼儿外掰开细细检查,确认那闪着湿亮奶白润光的淫肉间差不多将浊精流干净了,才缓缓松开手,自床下暗格中拿出一只长条锦盒。

洛观宁始终自暴自弃闭着眼,在心底反复默背几日前才看过的那册话本,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努力忽视来自身体的所有感官。

“啪嗒”锦盒打开细响,接着是微微清脆的碰触声,随即

冰冷细长的滑硬物体被直接塞入了他身体中。

那东西大概两指粗细,并不会撑的他十分难耐,然而烫热穴肉被冷硬之物一点点碾过的触感却奇异古怪。洛观宁不禁低低喘了一声、惊疑睁眼看向身下,只见叶乘渊手中拿了一只脂白滑腻、阳具形状的玉棍,浅浅抽插两下,随即尽数没入嫩穴之中。

洛观宁瞳孔微缩、咬住唇颤抖扭了一下腰身,腿心那只红艳肉洞却严丝合缝咬住撑开其间的死物,只将雕刻成雄性卵袋形状的两枚玉球留在了微微翕合的穴口外。

叶乘渊掰着美人腿根又看了这色情景致一阵,才心满意足收回手,将手掌沾染的淫液尽数涂抹在了洛观宁衣襟下赤裸苍白的胸腹之上,慢悠悠地说:

“夹紧了,若是为兄检查时发现它不见……”

洛观宁耻辱地咬紧了牙,偏过头、将脸藏在垂乱发丝之后。

男人随即却发现他腹下已然颤巍巍半勃的笔直肉茎,颇为惊讶上手揉了两下,又道:

“身子怎么如此敏感?被死物插也能得了趣?”

没有回答。

叶盟主毫不在意,又顶着那张欺骗性十足的风流俊脸调戏羞耻过头的魔头好半晌,才终于想起自己还管着江湖上一大摊子事,潇潇洒洒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