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房中。

洛观宁这才稍稍松一口气。

肉穴中那根药玉玉势已被体温捂得暖热,黏糊糊塞在他肿胀湿腻的嫩肉间,将身下撑的微微发胀。洛观宁轻轻呼气,极力忽视身下的感觉,同时确认叶乘渊真的离开房间之后,尝试调动一下内力。

才刚一运气,经脉猛地剧烈痉挛刺痛,令他登时闷哼出声。

……还是不行。

洛忌的血对他影响太大,估计需要调养很久。

一想到此事,洛观宁就气的眸色发沉,恨不能将那孽障碎尸万段喂蛇以解心头之恨。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竟要被叶乘渊那臭不要脸的东西如此欺辱?

越想越气,就连心绪都被带的激烈,喉间甚至翻涌出细微腥甜气,洛观宁深吸一口气,而后调整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合上眸。

至少先养精蓄锐,再做准备以报今日之仇。

--

被叶乘渊囚禁的第四日,洛观宁确认了三件事。

其一,是叶乘渊对他没什么兴趣,这些淫词和举动大概只是为了折辱报复他。男人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晨起将那玉做的玩意塞入他身下,再到晚时检查更换。

换成尺寸更大的玩意。

玉势由一开始的两指粗渐而增加到足有四指,异物感已经十分强烈,洛观宁要很艰难分散精神,才不致被这死物插到湿透床单。

其二,是叶乘渊这个盟主当的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

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一半耗在他这,和少年时候一样混不吝的死流氓,也不知那些古板的江湖名门如何能服的这厮。

怕不是当真做过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交易,否则怎么会在房中预备如此淫物?

洛宗主不禁恶意揣测起来。

其三,是真不知道叶乘渊如何养的孩子,竟能教导出一只又呆又嫩的憨纯兔子。

洛观宁被囚禁在床榻上的这段时间里,偶尔能感受到自窗外窥探他的目光。

小心翼翼、自以为隐秘,洛观宁一开始只当没发现,那目光于是渐而胆大放肆,停在房间内的时间愈发长,直到他忽地斜眸与窗外视线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