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我也不知道会砸你脑袋。不上来看书吗?底下?光线昏暗, 小心近视。”
他眼睛本来就不太好,初次见面时?还戴着单片眼镜。
她?没问过他身?体?状况, 反正他不主动说自?己怎么问都是白费, 要是坚持问,说不定还会被他带偏到别处。
银清边揉着痛处,边望着她?拒绝邀请:“不,我看得见。”
他忍了好几天, 怎么能在这时?候破功。
“噢,好吧。”岑让川闲着没事,想?起?他以前提起?的史书,试探性地?问,“诶,你之前说的史书,给我看看。关于我前世的。”
银清看她?许久,岑让川没明白他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给自?己?
以为被拒绝时?,他才开口问出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你平时?是不是根本不注意我做了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
岑让川直觉这是送命题。
想?来想?去不知自?己怎么又惹着他了,岑让川硬着头皮说:“怎么会呢?我注意你呀,一直都在注意,这两天你不睡觉把宅子?都打扫了个遍,连后院库房那片地?方都清理干净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