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美梦。

之后她就很少再有这种自我怀疑的时候。

?

约西二十五岁那年跟赵牧贞领了证，没什么隆重的求婚仪式，也没有什么精心准备的告白台词。

也是四月。

前一天晚上是卜心慈二十六岁生日，那阵子约西也闲，经常跟朋友们约着出门玩，昼夜颠倒，作息不良。

晚上回来泡澡，木台上的平板放着一部英文电影，她撕开一支葡萄味的棒棒糖，悠哉悠哉追着剧情，忽然发现牙腮有点疼，又想到这疼好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时就大惊小怪，朝外喊赵牧贞。

竖纹的压花玻璃门被“哗”的一声推开，穿灰色丝质睡衣的赵牧贞，身影高挑，站在浴室门口，问她怎么了。

约西手里拿着糖，微微张着嘴说：“我好像长智齿了，牙龈后面好疼。”

浴缸里的泡沫刚刚及她雪白胸上，隐隐透一些淡粉，如玉似的锁骨，线条平直，深陷的部分蓄着一点水，暖灯下的皮肤白皙透亮，找不出一点瑕疵，长发松松挽着，碎碎散下几缕，眼神懵懂又吃痛地看向他。

那场景，说不出的欲气和稚气。

赵牧贞走过去，单膝虚跪在浴缸边，两手捧着她的脸颊，朝灯光直射处抬了一下，轻声命令道：“张嘴，我看看。”

约西“啊”了一声。

距离特别近，香气和热气都熏蒸着，莫名叫人心跳加速。

口腔内壁有被滑过的触感，他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往里伸，最后在她疼痛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确认位置。

“这里？”

约西蹙了一下眉，含含糊糊“嗯”了声，不是痛，像恋痛症发作的刺激感，甚至想他再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