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癸要她的命。
这么急,甚至等不到大军回来,要把谢离,盛之珩,甚至江将军和盛相都调走,也要对她动手。
旁的什么理由都不能立得住脚,唯一的可能,是他知道了她的身世。
话到此处,盛怀宁几乎已经确信了七分。
因为有了这个最后既定的结果,那么前面奇怪的种种,都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她心里冰凉一片,一时不知道是突如其来的变动勾起了恐慌,还是今夜入宫并不全然的准备让她有些慌乱。
她大意了。
任凭再怎么做了准备,也没想到谢癸竟然知道了她的身世。
所以再怎么不顾一切地动手,今晚都能说得通了。
明黄的灯盏映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婢女伸手扶着她,语气冰冷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