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会比谢癸更难缠。
“只是我便好奇了,你和太子走那么近,你算计辅国公,算计他父皇的重臣,他能容你?”
到了这个时候魏谆竟然还以为他们父子关系融洽。
盛怀宁眼中闪过几分讥诮,勾唇道。
“容又如何,不容又如何,这都不是您该操心的事。”
“牙尖嘴利。”
魏谆眼神一冷,扫了一阵掌风过去。
盛怀宁抬手击退掌风,带起的劲风卷的魏谆后退了两步,怒极反笑。
“魏大人,我拭目以待。”
话落,盛怀宁抬步离开。
魏谆在身后死死看着她的背影,半晌道。
“去调人,我要她死。”
“她好歹是个千金小姐,懂武功还有暗卫护着,要杀了她不是易事,咱们如今还要对付皇上……”
跟在身边的暗卫首领开口。
魏谆还没来得及反驳,他那个干儿子也跟着从一旁出来。
“你懂什么,这位小姐……可比宫中那位棘手多了。”
他低声说出了魏谆想说的话,他看着这个干儿子,再一次有些意外。
“咱家想听听你的想法。”
“儿子觉得,宫中的事情并非一时能解决的,不如先处理掉了她。
这个人不比宫中的简单,留了日后会是个大祸患。”
他这几天没少调查盛怀宁的事情,自然深知这个人有多可怕。
一箭双雕在背后让朝中的两个大官针锋相对,她隐在背后,看别人斗的腥风血雨却自己袖手旁观。
“干爹,这种事情可不能随意犹豫啊。”
他低着头又劝了一句。
“宫中和咱们的事还麻烦着,但显然这位小姐对咱们也没什么善意,与其犹豫,不如先下手处置了她,也好免得日后难缠。”
若是任由盛怀宁在朝中上下搅弄风云,可是棘手得很。
“何况夏侯爷的事情本就因为这个人而起,想来她是想看着咱们和宫里斗的,要是继续斗的腥风血雨,反倒如了她的意。”
“你的意思是要咱家放弃宫中的事?”
魏谆眯眼。
“非也。”
“儿子是说,宫中自然不能松懈,但也可兼并把这个人处理了。”
悄无声息弄死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
宫中是一场拉锯战,但这个女人……可不能留。
夏侯爷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心惊了,再由着她这样下去,魏宫还不得被她搅翻了天?
“好。”
这话正中魏谆下怀,他当即点头吩咐下去。
“还有一事,干爹。”
“说。”
“那位太子和宫中的关系,您不觉得奇怪吗?
太子和盛小姐走得近,应该是知道她的计划的,那怎么能容她这样对皇上的人下手?”
“你的意思是……”
“殿下和宫中的关系,许也是该找人去查查的。”
魏谆眼神变了变。
“可他要是和宫中关系不好,为何城郊山上会对咱家说……”
他是话说到一半顿住,呼吸狠狠一窒。
他就是从精兵的事情开始,和宫中撕开脸皮的。
可若是谢离和皇上关系不好,怎么在城郊山上对他说那样的话?
“去查,查太子,也把当时城郊剿匪的事情一并再查。”
他冷然落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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