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没有和人打交道的经验,他一直是一个人,谁都不知道他洗干净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也都没想到他会是一个很善良的良民。

他这种没有锋利棱角的软弱退缩本身就很容易吸引陆思源这类见惯了光鲜亮丽和世故圆滑的群体,就像陆思源当初得寸进尺地改造了连莘的身体,他那时真想看看连莘能承受包容这些恶意到什么地步。

现在连莘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被扣绑在头顶,架起来的双腿最大限度地打开,丢失他掩盖了二十几年的身体秘密,丢失所有作为人的尊严和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