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倒是射了一小股。
可无论如何努力,最多也只能插进去三只手指。
太紧了……
怎么会这么紧。
好似怎么也弄不到一般,总觉得发泄不够,用过我下面的那几个,哪个都不会似现在这般,哪怕是有时会用半根抽插的裴昭和顾长祈,也是把我的宫颈当成了鸡巴套子那般肆意使用,虽没有死命顶撞,但绝对和轻柔二字沾不上任何关系。
都粗暴的很。
拳交似的一下一下重击,只恨不得把我那处插松,当然,本来就是比拳头还大的巨物,哪怕不动,只是插进去,也不会轻松就是了。
可我里面那么紧,他们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许是习惯了粗暴的对待,现在无论我如何发泄,都觉得差点意思。
我甚至摸不到里面最娇嫩的那个肉芽,因着那几个实在太大,只要进来,阴道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会被撑开,每一个地方都会被挤压,哪怕没有刻意顶撞那处,那炽热的肉棒还是会将那嫩芽烫到狂缩不已。
回忆那种感觉,我眯了眯眼,忍不住夹得更紧。
我想自己按一按那嫩芽,它实在太深,我完全够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另一只手将蒂核拨出来,轻轻地用手指去点。
顾行之给的药很好用,仅仅两天,那里就从油亮发黑的颜色变成了熟红色,就是尚还有些肿,那条肉缝实在太大,一掌都快包不住了,肥腻的肉片蜷曲着往外露。
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两个十分冷漠的人影。
我呜咽了两声,连连喘出了好几口灼息,有些受不住了,大约快要到了吧。
可当那两张漂亮得要命的面容出现在识海中时,我没忍住,竟是耻得哭了出来。
想着顾行之和傅上玄自慰便罢了。
怎么,怎么还会想到那两个。
那两个明明一直欺负我,顾长祈从小就弄我,后来还总威胁要弄死我,裴昭就更不用说了,那凶神恶煞的牲口可真真切切对我动过杀心的……这俩可从未对我有过好脸色。
我怎么可以……想着他们自慰。
可一想到他们,却是连宫颈都开始收缩了,好像故意收紧在等着谁破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