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敢再继续摸了,强忍着临界高潮的快感,将手指抽了出来。
不摸了…不摸了……
定是这几日弄太多了,出了些幻觉,之前几次明明谁也没想过。
随意将衣服披上,也不知到底行到何处了,竟是如此寒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像昨晚一样,抱着被子去大厅处的茶炉那儿坐着,等天亮了再回房。
晚上实在太冷了。
自从两日前醒过来,我便再未见过顾行之他们,我的屋子就在大厅旁边,昨晚上冷的厉害,忽然想起大厅内有个茶炉,便在那炉子旁边睡了一觉,白日里倒还好,在房间里呆着尚可忍受。
将衣服裹好,因着半夜了,又无旁人,实在没必要穿戴裹胸。
厅内炉子上还沏着一壶茶。
因着方才那番未至妙处的自泄,我身体尚且绵柔,下面也是半湿着,每夹一下腿,便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我忍不住轻轻喘了两口,半眯了眯眼,忍不住夹了夹腿。
像是欲求不满的熟妇。
这样的认知让我猛地惊醒。
脸更烫了,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着顾长祈夹腿。
尬尴之间碰倒了桌上的茶盏,咕噜咕噜滚倒了地上,那是顾长祈喜欢的,要是给他弄坏了肯定不会轻饶了我,连忙捡起来,仔细察看一番。
好在并没有摔坏,便用清水给他净过之后放回了原处。
将已经沸腾的茶壶放到一旁,那炉子里的炭似乎是特制的,烧了许久也不见灰,就这么燃了两天,一点没有熄灭的迹象。
有点口渴。
冷日里抿上一口热茶也算得上惬意,况且我的手早已被冻得发麻了,对着发白的双手哈了两口气,又在炉子旁边烤了好一会儿,等稍微暖和了一些,便从戒指里取出了一个新的杯子用。
等落了地,我便去买几床被子放到戒指里。
能买的都买了,以备不时之需。
顾长祈臭讲究,自幼便不喜旁人动他的东西,当年他书房里的那些名贵墨宝,除了顾行之和裴昭能用之外,别人连碰都是不能碰的。遑论茶盏这类器具,他向来只用自己的,哪怕出门在外也不会将就着用旁人的,若是没带,便忍着不喝。
这点倒是和顾行之一样。
大概是有样学样,哥哥什么样,弟弟也什么样。
前几日用我的茶具,也是盯着我洗了好几次才十分嫌弃的将就用了。
我哪儿敢用他的。
裹了裹被子,给自己沏了杯热茶,因着是滚水,便捧着吹了好几下,我已经这等岁数,做出这样的情态实在无状,可我急着喝,又无旁人,自然不必太过讲究。
“吵死了。”
陡然响起的男声令我浑身一颤,滚水溢出竟烫在了我食指的指腹上,将杯子放回桌案上,那处火辣辣的疼,连忙吮住那根手指。氪籁姻斓
顾长祈一脸不耐烦地从暗处走出来,银环清响,叮叮当当的走到了我身前,他只着了件单薄寝衣,我跪坐在蒲团之上,身上还十分滑稽的裹着层被子。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睛,似是刚刚睡醒,长眸十分不耐,我抬眼便看见了他腰腹处极为明显的肌肉群。
那处很是硌人。
几日前被他弄时,我只是不小心用手碰到了,他便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坐在上面,将我的腿心按在上面狠磨。
方才我还……
脸上一烫,脑中竟然全是自己躲在被子里想着男人自慰的场景,而当事人此刻就这般站定在我面前,我如何不臊得慌。
吐出嘴里含着的手指,仰着头看了他一眼,不曾想他也恰好低下了头,骤然间视线交错,他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