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做了一个梦。
一个十分色情的梦。
梦里,我被数条巨大的藤蔓缠住,那些藤蔓似是某种水生动物,外表布满了粘稠滑腻的液体,我被它们裹着,身上的布料一点一点被撕扯干净。
我试着呼救,嘴里却忽然插进了一条粗长的藤蔓,直接伸到了我的喉咙里,我说不出话来,双乳的乳根也快要被那些触手勒裂了,就在两颗奶球涨的通红之时,有些细小的触手状物体从我被勒开的乳孔中刺入,正往里面输送着什么。
双乳瞬间涨大,乳头也膨胀了一倍多,下体被一根三指宽的藤条一下一下抽打着,可我的四肢俱被绑着,便是连挣扎也无法做到,只能分开双腿,被打肉逼乱甩,整个肉壶都遭受着这可怕的淫刑。
我崩溃留着泪,却因嘴里的物体连哭都哭不出声,好不容易等到乳房上的藤蔓松开,却见自己的乳头肿烂不堪,猩红的乳孔里正一股一股往外冒着白色的液体。
像是产乳一般,不停地往外冒着。
接着我便惊醒了,或许是有些热吧,身上都有些湿漉漉的。
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不……周遭太过昏暗,只有角落里的烛台上燃着一根蜡烛,等适应了晦暗的光线后,我才看清自己正身处一张软榻上,被褥都是沉闷的深黑色,周遭的装潢也以深色为主,此地像是一个耳室,衣架上挂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墙壁上有顾家的家徽,应该是还在撵轿之中。
我大约是在某一处房间里吧,只是我是如何来的?
我想不起来了,撩开身上盖着的被子,我身上穿戴完整,甚至连鞋袜都未脱。
大概是我自己困得难受,随便寻了间屋子躺着?
眼见还有十来日便到要与傅上玄订婚的日子了,我本就是偷跑出来散散心,又在信中再三保证会提前几日归家绝不耽误婚期,虽不知外头为何沸沸扬扬地都在传我逃婚的消息,世族流言向来只多不少,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听过许多,因着实在太过离谱,我依稀还有些映象。
但我到底天性懦弱,偷跑几日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在被那几人操弄时,只要他们稍做威胁,便软脚虾似的,怕得全身发软,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要我掰穴就掰穴,要我摇奶就摇奶,要我伸着舌头舔精我便也只能伸着舌头舔。
我蹭着他俩的撵车,等到了东洲,便自己租俩飞天撵回去吧,东洲繁华,归家前还可以先逛个两日。
第43章 43你在笑什么
越来越冷了。
虽说几个大洲之间,因相隔甚远,节气时令各不相同,但我记得东洲此时应该是刚刚入秋吧,怎会如此寒冷。
撵车已经行了两日了。
东洲有这么远吗?
我根本未带冬日里的厚衣服,我的修为实在低微,做不到一直以气御寒,且动用太多法力只会更加气虚体寒,只好成日窝在床上,用被子御寒,但现在那层不算厚实的被子很快便不顶什么用了。
戒指里倒是有茶炉,但是炭早就用完了。
咬住牙齿,不让嘴里的呻吟泄出,两指不停地在下体搅和,我这两日已经自己摸了六七回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前不会像这般的,我连前面都不怎么撸动过,遑论雌穴,只有清洗的时候才会掰开……
我究竟怎么了,我怎么会这般。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手指打着圈儿从洞口刺入,两指来回抽插着,里面湿的很,大约是裹胸缠得太紧了吧,乳房也又涨又疼,只好先将裹胸解开。
我里面真的有好多小肉疙瘩的一样的东西,实在太紧,两根手指无时无刻都被那些小肉疙瘩挤压,不太好动,所以我的动作很是缓慢,弄了没一会儿,穴还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