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腹上的獠爪几乎让他瞬间联想到被开腔破肚的虫母,他仓皇挣扎几下,口鼻不慎淹进了水里,结结实实地呛了几口水。

“为什么要和我说说这个?”

“难道你也要这样?”

时绮的手瞬间恢复原状,温柔地按住他因为害怕而微微抽搐的小腹,把他整个人托上去些:“都说了是以前的虫子才会这样。”

“我永远都不会这样。”

时绮着重地强调了永远这两个字。

迷恋生殖腔里的潮湿,软嫩和温热。

迷恋虫母的温柔,纵容和爱护。

成年的虫子注定不可能再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但是他们可以用自己的性器去感受那里的湿软,用自己的精液抵达腔肉的深处,用自己的后代去那里着陆

“我对妈妈,明明已经这么温柔了。妈妈为什么还要害怕我?”

粗硬的物事,在水下悄然地顶住他的股间,突兀地滑进肠道。

肠道里的壁肉柔驯而湿滑,像是一段油润的肉套,几乎是在被破开的同时,把他的整根囫囵吞入到深处去。比起几个月前的艰涩,更为熟糜。时绮推进时,没有受到阻碍,有些意外地唔了一声,“原来妈妈也想要我。”

程宋被雾气蒸得打不开眼。他嘴硬道:“是被水泡太久了。”

“妈妈骗人。”

“我没!”

时绮把自己再往里面沉了沉,前端终于抵到了生殖腔的瓣口。腔口娇嫩,因为刚刚獠爪的拉扯,已经红肿起来。平时滑腻平整的肉缝,也鼓胀地嘟起,把虫子的性器卡在原处,稍微强行向内捅插,就会让程宋的指尖猛地收紧,在时绮的手臂上又抓又挠。往后退一退,又感觉深处仿佛像是有几张嘴同时吸吮起来,难以抽动。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两难。

时绮去亲程宋的耳朵:“放松点,妈妈。”

“不不行了!出去”

“我出不去,妈妈把我夹在里面了。”时绮哄他,“妈妈,乖,我是时绮,时绮很温柔,从来不会让你受伤的,你还记得吗?”

“诸风雨是不是特别凶,钝刀的脸和尾巴是不是也特别可怕?我和他们都不一样的,妈妈。可以怕他们,不要怕我。”

时绮确实,是最温柔的那一个。和过去那些会杀死虫母的虫子,和诸风雨,和钝刀,都不一样。

可是时绮也是虫子虫子都是很可怕的

虫子,虫子真的可怕吗?

程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虫母的身体,日趋饥渴,还是真的,被时绮的话语打动。体内的穴肉,逐渐软化下来。

时绮于是屏息把自己拔出来一点,再撞进去。反复几次,终于把那瓣肉撬开了一丝缝隙。

程宋之前被肏弄,从来都是被虫子粗暴地直接捅入腔内。可是这样轻柔的撞弄,反而比那样剧烈迅猛的疼痛,还要更难忍耐一些。他的腰不自觉地,随着时绮的动作晃动起来,腔口收缩,甚至已经很是渴求地,张开得更大,极为不舍地含弄性器饱满的顶端。

“感受得到吗?妈妈,你在要我。”

程宋胡乱地点头:“进来……!”

时绮在这些事情上,从来都不急。他非要虫母的一个答案不可,所以只是带着笑问:“要什么进来?真的要?”

“时绮”程宋从来不知道,他的腔口自发地打开之后,生殖腔内,竟会如此骚痒难耐。偏偏,又生多了水液,淅沥地滴落下来,每一滴都在挑逗敏感的内腔。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闭上眼睛,翘着臀往后用力地坐了下去。

“嘶。”

时绮红了眼睛。

他猛地把那只胆大包天的,胆敢勾引他的虫母扣进怀里,抱着他从浴缸里出来。